,“陌儿放心,为夫不嫌弃你。
那赤/裸/裸的眼神诉说着心甘情愿,“这酒,如陌儿一般又烈又香。”
“你……”秦陌别过脸,不看他,“清扬,再取个杯子,要快。”
他想调戏自己,没门!
“罹太子可还记得两年前的那局残棋?”苍黎平缓的语气介入两人的争吵之中。
“当然。”君罹明了他的意思,这局棋搁置了两年也是该分个胜负了,世事变迁,如同上一次见面两人萍水相逢,这一次暗藏锋芒,下一次不知又会发生什么。
总之,他们俩不会是朋友。
“你们要下棋?可惜这儿临时居所没有棋。”秦陌一直很期待他们两个的战斗。
奈何顾留影原先草莽一个,后来被秦陌重用,一直忙于商道,对于附风随雅的事他一窍不通,淑芳斋真没棋。
“不碍事,我有。”苍黎从怀中掏出棋局,秦陌看去,还是原来那一副,他这是带在身上几年了?
似有一颗玲珑心,苍黎解释道,“往常没带,今天注意带的。”
“陌陌来做裁判吧,今夜我与罹太子争个高低,一决雌雄。”苍黎手中一顿,复又展开棋布,按照记忆放置黑白子。
在场三人皆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还原一局棋轻而易举,片刻,棋格上林立着泛着幽幽华光的宝玉。
“罹太子看一下,是否有出入?”苍黎对君罹平静地做了个请的姿势。
“没有。”
转头同样的话苍黎又问了秦陌一遍,“也请陌陌你评一下有没有出入?”
“没有。”秦陌点点头,与君罹的回答如出一辙。
苍黎询问的看向对面的君罹,“如此,我们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