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管头有一番能掐会算、趋利避害的本事,”
“还通晓许多古时已失传的技艺。”
“诚然果不欺我啊。。”
“能掐会算?”“趋利避害?”,周怀安不由的在心底笑了笑,这不过是在后世气候现象和地理知识的基础上,对野外生存经验的一点活学活用而已,也许还有一点历史战例的经验之谈。
不过,这东西也实在难以对他们解释和阐明就是了;他也只能用“这一定是你看错了”“其实都是巧合而已”之类的籍口,在周旁一片明显不信的眼神当中,打个哈哈算是揭过去不提了。
接下来就是继续派出追兵/探马,循着那些败逃土团军的踪迹,看看能不能再扩大一些战果;然后押解着这些斩获回到城里去耀武扬威的游街一番,以震慑/安定人心;
接下来,把那些逃走的人重新召集/搜寻起来,名正言顺予以不同程度的惩罚和重新编派劳役。对没有第一时间逃走而留下来的人,也进行物质上的奖励和嘉勉,乃至优先被武装起来。
在解除了城中初步的编管之后,周淮安又便宜行事的决定,拿出缴获的粮食来重新招募更多的青壮,并予以简单的武装,尤其是那些参加过协力守城的予以有限的提拔;这样周淮安的手下又慢慢恢复到了,有些良莠不齐的七百多号武装人员。
虽然用来在城外打野战还是不堪所用,但是在这些生手变熟手的义军士卒带领下,维持一下城区的秩序对外营造一番声势,明显还是绰绰有余的;反正这个年代大家都是这么回事。
接下来就是重新和正在前方的怒风营本部,取得联系和恢复交通往来的事宜了。不过以目前周淮安手中的力量还是有些弱了些,除了已经派出去收尾的骑兵和直属队之外,剩下的人手就只能以少驭多的勉强控制住长乐县城的局面,就连周边近郊的乡村都没有办法顾及了。
不过,实际上也没有必要顾及了,原本这些还能够和城区做点买卖的近郊乡村,差不多都被这些土团兵给好好祸害了一通;然后就是许多人不得不变成了流民,而一路跑到长乐城来避祸和重新谋取生计了。
因此,新补充的兵员和劳役当中,倒有相当部分是来自这些与土团军有切肤之痛的人群当中。接下来,就只有修整和等待的短暂过渡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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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循州州城下,
“还没有拿下来么。。”
已经好几天没有洗脸而两眼通红的王蟠,只觉得自己的胡须都要根根的挺翘起来了
“这都是第几次登城了。。”
“本部的时间和余地已经所剩无几了。。”
“实在是那些官狗太奸诈了。。”
看起来半边身体都被包扎起来的校尉周庞喘着气痛声道。
“尽然在城头倒了油,还铺上薪炭垫脚。。”
“俺们的弟兄好容易才杀上去,就不分彼此的一把火烧起来。。”
“攻上去的整整两队人啊,就退回来十几个带伤的。。”
“那就让俺亲自带队去攻。。”
王蟠不由有些恶狠狠的道。
“就不信烧光了城头之后,他们还能拿什么来抵挡。。”
左右却是一片激烈的反对声。
“将头,万万不可啊”
“您可是营中的最后指望,千万不能有所闪失。”
“没您坐镇营中,只怕人心不稳啊。。”
也无怪王蟠如此的忧心如焚了,怒风营变相的局限在这城下进退两难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