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我大宋可以摆出一副准备要与西夏议和的姿态来,如此催逼那梁乙逋早日行动起来?”韩忠彥眼前一亮,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
“韩相英明,如此一来,他梁乙逋降不降宋,我大宋都可以先立于不败之地,甚至可以说,他梁乙逋降与不降,我大宋都可以从西夏的身上渔利。”王洋一脸心悦诚服地明着这位老司机一礼,给在场的诸人分析道。
折可适不由得一巴掌拍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激动得叫出声来。“原来如此,好你个王巫山,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怎么说似乎你都有道理,而且都听起来颇为可行。”
王洋翻了个白眼,很没好气地道。“没办法,还不是让那梁乙逋那老小子给逼的,不把这里的事情早点处理完,我又怎么好意思赶回环州去成亲,他既然坏了我的好事,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岂不是太让世人小瞧瞧我王某了。”
诸人皆是一愣,旋及放声大笑起来,就连韩忠彥此刻也不禁莞尔道。“怕是此言若是传扬出去,天下间,还想惹,也敢惹得起你王巫山的人,怕是不会太多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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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正在一起喝酒吃肉的梁寿与梁佐听到了麾下的护卫之言,不由得脸色大变站起了身来厉声喝问道。
“小的是今日过去给咱们的座骑向宋人的驿官领粮草的时候,听到里边有人聊及此事,之后特地去打听了一下,应该不像是流言,他们的驿站都已经开始为准备远行的使者准备补给和马匹了。”那名前来禀报的护卫赶紧答道。
“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做?”梁佐的脸色极其难看的一屁股坐了回去,将那摆在案几之上的酒杯狠狠地掷于地面愤怒地咆哮道。“这些宋人,太卑鄙,他们这是想要干吗?想把我们梁氏逼上绝路不成。”
“闭嘴!”内心也十分焦燥的梁寿忍不住瞪了一眼这个脾气暴燥的家伙。
“大哥,难道咱们就真的这么眼睁睁的干看着什么也不做?”梁佐愤愤不已地道。
“宋庭想要怎么做,那是他们的自由,就像父亲愿不愿意归降一样,你明不明白?”梁寿长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朝着梁佐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那怎么办?伯父他到底是愿降还是不愿意降”梁佐满脸沮丧地道。
“先不谈这个,你们几个,一起去好好的打探打探,梁佐,走,随我去会一会那位王洋王巫山去。”梁寿站起了身来,将那件厚实的皮袍穿上,系上了腰带。
“又是那家伙”一想到王洋王巫山仿佛永远笑眯眯,偏偏说出来的话一句比一比扎心,让人气得想要暴跳如雷的样子,梁佐就觉得无比心塞。
“除了他还能够去找谁,宋庭这边的官员现如今咱们去见谁都见不着,而这王巫山,就是宋庭安排的特使,咱们只能找他。”梁寿的心情也很不美丽。
主要还是在于这位王大官人实在是太特么的不按常理出牌了,总能把人给弄得一惊一炸的,而且仿佛你只说了上半句,他就已经知道你后面的思路和想法。
这样的对手,实在是太难缠了,甚至让梁寿有一种错觉,宁可面对老爹发黑的臭脸,也不愿意面对王洋那张英俊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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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那梁氏兄弟肯定会找上门来,不过今天我不准备见他们。”王洋回到了自己的府邸,用过了午饭,结果厨娘请假回去,没有人洗碗筷。
王大老爷身边就两个懒惰如猪的护卫,但是他们再怎么懒,总不能让王大老爷亲自动手吧。
看到这两个货色为洗个碗争执不下,王大老爷决定别出心裁的以斗地主分输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