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表达此刻的感受。
米擒永当厉声喝道。“说起来,还不是因为你们几个,一开始就蛊惑陛下,将梁氏一族尽数捉拿软禁,这才致使那梁乙逋心生反意,若是能够再缓上一缓,等到那梁乙逋离开大军,回到兴庆府再行抓捕,我大夏,又焉会失去大批的军队,而今更是连最重要的盐州,也被宋人所侵占。”
“米擒永当,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置疑陛下的意志不成?”那边,房当诺颜站起了身来,毫不示弱地喝道。
“就是你,还有费听家和野利家,还有仁多宗保,嵬名阿吴……就是你们这些人蛊惑陛下仓促之下做出了那样的决断,才致我大夏陷入今日这等不利的局面。”
“若不是梁氏,我费听家的族长何致于被宋人所俘,野利家的族长也死在了乱军之中,我们党项三族的族中健儿,几乎全军覆灭。这个罪,不让他梁氏来承担,难道你是想要让米擒氏来承担不成?”野利家的新族长也站起了身边,阴沉沉地打量着米擒永当道。
“老夫,哼……总之,老夫觉得你们太过于冒失了,若是能够谨慎一些,又岂会有今日之耻?”米擒氏也是党项八氏之中的一员。
若只是跟房当氏正在怼,谁也不怕谁,可是现在,这三家的人明显都站在了同一条阵线之上。已然被复仇的怒火给蒙蔽了双眼。
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他们理智,实在是有些困难。
“诸位卿家,不必如此,我大夏现如今正陷在危急存亡之关头,稍有不慎,便很有可能会有灭国之危,到了那个时候,不但是朕,便是我党项八氏,还能不通留存于世,还得两说……”李乾顺只能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安抚道。
“现在的问题是,嘉宁军司和盐州皆已落入了宋庭之手,将我西夏南部一分而二。而我大夏,兵力大损,实力受损,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该当如何?”
“臣以为,我们应当立刻派兵南下,无论如此,必须将盐州夺回来,不然,盐州若在宋庭之手,很容易就能够威胁到我大夏腹地。”
“陛下,老臣以为,现在我大夏乃是最为虚弱之时,言战并不适合。”
“不错,我们已经损失了太多的兵力,就算是真的尽遣最后的精锐攻打盐州,难道宋庭就没有了援兵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