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姐你赌气的时候就这么说,回头小越有什么事你跑得比谁都快,你最着急。”
“真不管!这回铁定不管!臭小子气人!”
隔天,县尉府上小聚了一场,又一日,乔越同王贞娘返乡,乔越再三提醒赶车的仔细他的种薯,听人家保证说铁定出不了岔子,这才放下心,倚在车厢里阖目小憩。
他原先着急成那样是怕郁夏被黑心肠的姨母和表哥骗了,怕她中曹家人的套。现在人已经从虎狼窝里抽身,太太平平离开本县,那就不必担心。
在一起这么久,乔越的忍耐力和自制力比最初强了很多,他想过的,比起煞费苦心偷偷见个一两面,不如多用点心在地里。如今夏夏人在临州家中,郁子孝很疼女儿,她那边不会有事,自己早日做出成绩才好风风光光上郁家提亲。
虽然说夏夏不在意别人咋说她,乔越还是不想听人讲闲话,不想听人家同情她嫁个乡下泥腿子。
他老婆是应该被人羡慕的。
想做出成绩不止是为了挺直腰板去提亲,也是为了能给曹耀祖厉害瞧瞧,在人治社会,要弄他总归得比他能耐。乔越想过了,曹耀祖兴许的确是当官的料,明年可能就会起运,往后平步青云,但他并不是不可替代的。会玩弄权术的多,会搞杂交让作物实现飞跃式增产的有几人?
乔越忍着对老婆的挂念,让自己投身到种地这项伟大的事业中,入了夜躺在床上才去回想以前美滋滋的生活。第二天继续监督耕地准备种马铃薯需要用到的肥料,他的生活也是规律且充实的。
乔越反复告诉自己不能着急,他沉下来了,曹家却没沉下来。房氏完全没觉察到郁夏玩的小心机,当真以为她心里对曹耀祖有念想,只是姑娘家矜持不好意思明里表露。
她又问了一次,问儿子当真想娶郁夏?
曹耀祖点头说是,让母亲做主。
房氏就提笔写了封信,命家奴送往临州,在这封信里,她把郁夏夸出花来,说很喜欢外甥女,恨不得长长久久相伴,又说什么亲上加亲是美事,问郁子孝看耀祖如何?说他俩若能成其好事,那九泉之下的妹妹也该放心了。
房氏特地挑在郁子孝生病的节骨眼去信,就是盼他想清楚,郁夏该许人了,否则当爹的要是有个万一她怎么办?
可惜郁子孝非但没有万一,这段时间里还让郁夏养得气色饱满,他展开信粗粗扫过,便气坏了。
曹耀祖狼子野心!
房氏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