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整整三天,一条船也没见到。
船长童贯也是着急上火,躲在舱里不是别的,就是因为他牙疼,这三个家伙在船长室商量了半天,最后的结果也只不过是让瞭望手邓伯钧赶快滚到桅杆上的瞭望台里去,“看不见肥羊就别下来了!”当然这个邓伯钧带了好几张熏肉大饼跟大葱还有几壶水酒上去,咪着小酒睡着小觉,哪个白痴会帮这三个蠢货去瞭望。
于是乎,这条党公号搁浅了搁浅在了一处沙滩上,突然停止的船让一大堆水手都滚在甲板上,而那个邓伯钧更是一个跟头翻出了瞭望台,好在身上绑着的绳子救了他一命,吊在半空中手舞足蹈。船长童贯等三人自然也是头破血流,“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们这帮狗屎是怎么开船的?唵!这帮猪猡”海员专用粗口不断地从这三个家伙嘴巴里喷出来。
然后他们自然也发现了自己的船居然卡在了一处沙滩上,而这很明显是一个小岛,有着仿佛火山一样山头的小岛,岛上还有大量的树木与生物,面积还挺不小的。这船长顿时大怒,这要怎么开才会开到陆地上?瞭望手是死人吗?所以邓伯钧看来要被绑上绳子拖到海里去拖一段时间了。大副南玻万立刻摸出了六分仪,然后在海图上画来画去,“不对啊,这里是大海中啊,哪会是小岛?这不科学啊?”
高俅顿时一棍子打在南玻万的身上,“大海?对着眼前这个你跟我说是大海?你肯定算错了!”而童贯在一边也拿着个六分仪叽里咕噜地在计算,“不对啊,这里确实应该是大海”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决定,“下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