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周围的贵妇们都用看好戏的目光看着自己,巩雯丽脸都涨红了,平日里她没少拿儿女跟自己姓是因为丈夫深爱她来显摆,这上层社会,哪个男人不偷腥,不是在家里纳了几房姨太太,就是在外头养了几个戏子,他们家老郑从来不干这些事儿,因此她一直都是圈子里人人羡慕的对象。
结果今不仅被爆出是个二婚,还连带着坏了一家饶名声!
都是这贱|种闹的!
不过巩雯丽审时度势,知道眼下肯定不能跟玲珑对着干,白白让人看笑话,就红了眼圈儿“你这孩子……心里头对我们还有怨呢?我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出这样的话呢?我还以为这么久以来,咱们已经关系很好了……”
“不要偷换概念,我的是郑主编停妻再娶忘恩负义,你跟我扯什么感情?是你把我妈气死的,不过是个不要脸上赶着送的下贱|货色,也就郑良俊不挑,什么脏的臭的都吃罢了。”
玲珑耸耸肩,很是轻松,“别哭了阿姨,你早过了楚楚可怜的年纪了,半老徐娘就要有半老徐娘的样子,麻烦您服服老成吗?我穿裙子都能比你哭得有感染力。”
他夹枪带棍是一点情面都不留,听得郑良俊额头青筋直跳,大步上前就要给他一个嘴巴子,这是他儿子,他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
结果步子迈得太大,没注意到地面上什么时候有了一块奶油蛋糕,正巧一脚踩上,一个打滑人就开始漂移,直挺挺撞进摞好的威士忌酒中,稀里哗啦霹雳嗙啷,地面顿时满是酒水与蛋糕的混合,周围的吃瓜群众纷纷尖叫躲避,生怕弄脏了身上昂贵的礼服。
郑良俊趴在一地玻璃碴子里,身上全是各色奶油,别提多狼狈了。
巩雯丽尖叫一声就想去扶,可地上滑着呢,她踩着高跟鞋不受控制地扭着屁股,正好摔在郑良俊身上,郑良俊的手压在玻璃碴子上,被老婆这体重一压,嗷的惨叫一声,下意识把巩雯丽推开,巩雯丽摔倒时,旗袍往上掀起,露出半拉屁股蛋子,简直如同一场滑稽表演秀。
玲珑率先哈哈大笑起来。
他真是太阳般的少年,嬉笑怒骂都自由自在,搞得周围许多宾客也被他的笑容所感染,大厅里顿时回荡起快活的笑意,巩超巩茜脸烧得通红,也不好意思上前去扶,只想偷偷藏在人群里别被人发现。
摔得头晕眼花的两口子总算是在侍者的帮助下站了起来,不过巩雯丽精心打扮的妆容礼服已经彻底毁了,郑良俊头发乱糟糟再看不出平日里的文质彬彬,今这一出可是让两人丢了大丑,一段时间内都别想有脸见人。
一片哄堂大笑中,郝大帅终于千呼万唤始出来。
他身形魁梧,年纪大约四十左右,长得浓眉大眼,浑身煞气十足,一看就是从尸山血海中淌过来的人,他一出现,在场的人都不怎么敢笑了,大厅瞬间鸦雀无声,只有被撞碎的酒液,滴答滴答在大理石地面。
“这是在闹什么?”郝大帅问,“你们把我这大帅府当成了什么地方?”
郑良俊跟巩雯丽不由得颤抖了一下,周围其他人也都畏惧郝大帅,他身后还有好几名带着枪的军官,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谁敢多话啊!
“怎么能是闹呢。”玲珑脆生生回答,“这不是请大家看个乐子么?刚才笑得多开心啊!”
郝大帅没想到这子这样胆大包,敢接自己的话不,还敢当着他的面指鹿为马,刚才那是搞乐子?分明是他在捉弄人!
方才在楼上,就觉得这子格外耀眼出众,等靠近了看,郝大帅才发觉他长得比远观时更为精致美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