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今儿大帅怎么叫得这么大声啊?”
走廊上有佣人经过,回到房间后就跟交好的人声,那人连忙嘘了她一声“你可别胡袄,一会儿叫人听着了告到大帅跟前去!大帅换个口味玩儿呗,跟咱有什么关系!”
“我就是看那孩儿长得好……唉,也不知他爹妈咋想的,那么好一孩子,就给送到大帅府了……”
“得了吧,这有了后妈就有后爹,他亲妈死得早,郑主编是亲爹,其实一都没养过人家,这不是为了讨好大帅,才把这孩子从乡下接来的!刚才宴会上你不在,没听到吧?我也真是服了郑主编的脸皮,都这样了,还跟没事儿人似的,真是不要脸!”
“那孩子亲娘要还在得多心疼啊……”佣人想着心里头都难受,“那些个孩子,都挺可怜的。”
“咱们可怜他们,又有什么用?咱们也得养家糊口,大帅捏死咱们还不跟捏死个蚂蚱似的?成了,你也别东想西想了,赶紧休息吧,明儿一早起来还当差呢!”
这两个女佣是老乡,了会话后就闭上了眼睛,每当这种时候,三楼是不许人上去的,大帅不喜欢别人打扰,洋楼隔音效果不错,除却经过三楼房间门口时听到了叫声,躺在一楼佣人房,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三楼房间里的郝大帅恨不得自己死了算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那带着倒刺的辫子抽在人身上会这么疼!他是那么地喜欢看那些纤细漂亮的少年被剥光了衣服鞭打,一边哭喊求饶,一边在地上滚动,美丽的身体上满是鞭痕与鲜血——有种格外诡异而残酷的美感,往往是他们哭的越大声,郝大帅就越兴奋,他从不觉得自己这个癖好有什么不好,这是个乱世,他保惠城安稳,打死几个人算什么?
那些脆弱而稚嫩的生命最终都在他手中终结,他喜欢这种快感,是战场无法给予的。
他一直以自己的武力为荣,不管到哪里都是无往不胜,谁知道今却踢到了铁板,谁也不知道眼前这少年同样纤细的身体里哪里来如此巨大的能量——在被揍了一顿后,郝大帅终于认识到玲珑并不是使了手段,他是真的,本身就这么强。
可以徒手把郝大帅这样两米大高个一拳捣碎石头的彪形大汉揍成蔫了吧唧的鸡祝
玲珑还有新创意,他把那条沾满了郝大帅血的鞭子抹零盐水,再继续抽,郝大帅前面还能忍,后来是真不行了,什么好话都了,爸爸爷爷都叫了也不能令玲珑动容,不管郝大帅怎么躲,鞭子总是能精准而凌厉地抽到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像条狼狈的狗,在面对来自他人恶意的时候,无处可逃。
最后玲珑手都抽酸了,郝大帅也只剩下半口气,身体还在地上时不时抽搐两下,玲珑把手中鞭子丢掉,用洁白的床单擦了擦手,屋子里弥漫着血腥气,并不怎么好闻,他走过去把窗户打开,冷风习习,吹得他愈发精神抖擞。
他早就发现了,他可以正常吃饭睡觉,但如果不吃饭不睡觉也没关系,只不过吃饭睡觉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个正常人类罢了。
窗户打开后,血腥气慢慢淡了些,玲珑走到郝大帅身边,他已经被他揍出了奴性,看到他靠近,下意识便会颤抖畏惧,这是玲珑喜欢的反应——他喜欢别人怕他,这样他们就不会敢来烦他。
“怎么办,你亮之后,我该去哪儿呢?”
郝大帅一张嘴就喷出许多血沫。
玲珑一只手把他提起来丢到床上,他揍人可不留情,只留半口气,就只留半口气,多的一点没樱
他也不嫌郝大帅的血弄脏了床,跟着坐上去,不过这么鲜血淋漓的,风花雪月是别想了,他对长得不好看的人向来容忍度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