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迫切需要找一个发泄口。
“……对了!”巩雯丽突然想起来,“那个贱|种!我们被绑过去的时候那贱|种也在!肯定是他搞的鬼!如果不是他,大帅怎么会盯上你?他这是想报复我们家!不能饶了他!”
这么一,巩雯丽顿时找着了主心骨,郝大帅她不敢恨,丈夫她舍不得恨,只剩下玲珑能够承载她全部的怒火与恨意。“肯定是他跟大帅了什么不利于我们家的话!这贱|种命还挺硬,怎么死的不是他!他怎么没死!”
郑良俊也被妻子服了,他想起玲珑还拍了自己狼狈不堪的照片,顿时恨得牙痒痒:“那个混蛋……要是被我找着了机会……我绝对不饶他!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他出生!那个女人什么都不行,只知道生个讨债鬼来惹我生气!”
一家人迅速达成共识,将所有的原因都推到玲珑身上,至于一开始把人送给郝大帅的是谁……他们选择性失忆了。
现在受到侵害的是郑良俊而不是玲珑,已经明了一切不是吗
就不该把那贱|种从乡下接到惠城!他根本就是来捣乱的!
玲珑转手就把拍到的照片发给了惠城另外一家报社,跟郑氏报社是死对头的平安报社,因为一直坚持文章救国从不刊登未经证实的道消息而销量一般,但报社主编跟主笔的几位记者都非常有正义感,如果郑良俊属于酸溜溜的文人,那他们就是真正有风骨的人,平时连郝大帅的面子都不给,觉得郝大帅过于自负,又对平民太过苛刻。
郝大帅总不能把所有人都给毙了,看不顺眼他的人多着呢!平安报社不吹他,他就亲郑氏报社呗,不然郑良俊的事业也不至于发展的这样好。偏偏他贪心不足,还想要更多,乃至于巩雯丽想出把原配儿子送给郝大帅的馊主意后,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于是贴到有史以来最强硬的铁板,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平安报社的胡主编,每一周都会把读者来信看一遍,这,他拿起那封署名少年英雄的厚厚鼓鼓的信封时,跟边上的副主编:“你看,咱们国家的年轻人还是有想法的,我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把东瀛人给打出去!”
副主编扶了扶眼镜:“是啊,如今东北那边的肖大帅父子俩骁勇善战,率领兵民一起保家卫国,咱们惠城的郝大帅却偏安一隅,我看东北那边的消息,是肖大帅有意与郝大帅结盟,想联手把东瀛人从咱们国家赶出去!”
“咱们得多写点针砭时弊的文章,这样才能唤醒浑噩茫然的国人,虽然是文人,可笔杆子就是咱们的枪!”胡主编一边,一边拆开了手里的信封,里面哗啦啦掉了一沓照片出来,白花花的□□吓了胡主编一跳,“我咧个乖乖!”
吓得他家乡话都飚出来了!
“这啥啊?!”副主编也惊了,“恶作剧吗?给咱们报社寄这种照……诶?老胡你仔细看,这这好像是郑氏报社的郑良俊啊!”
胡主编赶紧拿起一张,尽量忽略那辣眼睛的地方,重点看脸,端详半晌,跟老伙计面面相觑……
可不是咋地!
正是郑良俊!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了一手行云流水的楷:郑氏报社主编郑良俊真实性取向大揭秘!与同□□侣大战三百回合疑似癖好特殊!
下面是写的一些的署名——做好事不留名的少年英雄。
“我咧个乖乖。”胡主编又了一句,“这郑良俊口味还挺重啊!”
副主编则迟疑:“这位少年英雄的意思是让咱们把这个新闻登报?这……会不会被人是文人相轻啊!”
“郑良俊算个屁的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