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定见她这惊慌样儿,乐的哈哈大笑,杜娟也笑道说:“奶奶很是不必如此担心,侯夫人早就传过话了,阖府都是逢五、十五、二十五才去请安的。今儿个不是请安的日子,故奴婢没有叫您。您放心,到了请安的日子时,奴婢定会提醒奶奶的。”玉然听后心中大定。
一切整理停当,明定跟玉然说些畅欣院中的事儿,杜娟也在旁间或补充。在杜娟的叙说下,玉然知道了畅欣院的来历,如此有才的名字,当然是他们家定七爷取得,取得就是畅快顺心之意,本来准备叫畅心院的,因太过直白,被人否掉了,才有了如今的名儿。
明定见玉然听到这院门的来历,乐得捧腹,也有点不好意思。对玉然讲道:“要不,你来取名儿,我们将这个院名改了?”玉然摇头道:“不必,不必,这个名字很好,我喜欢。”
二人闲话得其乐融融,好不开心。
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玉然与明定就盛装打扮准备回门。
收拾好后,玉然就急急的往外走去。明定见玉然这急不可耐,大是不满:“怎么这么着急的走,想是急着跟岳母告我的不是?”玉然见这厮半真半假的醋意,赶紧过去哄道:“哪能呢?”说着凑到明定的耳边悄声道:“我可舍不得。”
明定感到热热软软的气息从耳边拂过,滑过鼻息,就像吸入了馥郁的酒,这香气让他未饮先醉,醉在了心里。难得的明定的耳朵一红:“怎可如此不庄重?”
闻言,玉然惊奇的看着他,这厮居然跟她谈庄重。明定见了玉然此等目光,老脸都有点红了,轻咳一声:“走吧。”
牵起玉然的手往外走去,他也贴近玉然耳边说道:“你刚才这样,我很欢喜。”粗重的男性气息拂了满面,玉然瞬间霞生满面。见到玉然这娇羞难耐的样子,明定有点终于扳回场子的感觉,但心好像更乱了。
牵着玉然的手更是紧了紧,一路往院门口走去,明定居然前所未有生起一种:就这样走下去也很不错的感觉。一直走到院门口,明定很是有点恋恋不舍的放开玉然的手。
出得府来,明定马都不想骑了,颠颠的跟着玉然上了马车。到得马车上时,就迫不及待的想要一亲芳泽,玉然大急,这时代的胭脂可不比现世的口红,这马上要见家人了,可不能这样。
见玉然态度如此坚决,想想待会要见老丈人,也确实不能失礼。遂,只得强自按捺住。玉然说:“你坐好,我们好好说话儿。”明定点头道:“好,好,听你的。我们好好说说话儿。”
作为游遍京城的定七公子,对于这沿途的景致当然很是熟谙,虽只是马车匆匆而过,一路对街边景致也是如数家珍,玉然听的津津有味。两人一路很是投契的说着话儿,感觉不过须臾之间就到了王宅门口。
玉文、玉辉早就急不可待的等在了门口。哺一见到侯府马车,都扑到车门迎姐姐。见到姐姐姐夫下车,马上亲热的叫着:“姐姐!姐夫!”明定立马两个大红包递过去,这两小家伙更是高兴的不可自抑。
高呼着往上房冲去:“爹,娘,姐姐回来了!”王金氏早就正襟危坐的在堂中等侯多时了,要不是王妈扯住了她,她恨不能跑门口去接女儿了。
待见到女儿,王金氏实在按捺不住,快走了几步,一把拉过女儿细细打量了起来。只见女儿身石榴红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头插一支大珠钗,看起来容色艳丽,神彩熠熠,气色颇为不错,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点。
这才顾得上李明定,见这李明定今天红袍银冠,整个人看起来称得上丰神俊逸,卖相颇佳,将素日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