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时参加大婚的公主应该是个冒牌货。这薛驸马隐忍半年之久,才盼得真公主回到身边,说起来,他这心理素质还真够过硬啊!”
说到这儿,我打赌见袁一依旧深陷苦思之中,皱眉问道:“你真想不起来了吗?当时,我们为这件事,可是聊了大半天,你真一点印象也没有?五年时间,不至于忘得这么彻底吧?”
袁一长长叹口气:“不瞒你说,当时,我得了一场大病,差点入疯成魔。所以,对那段时间发生的一些事,印象总是迷迷糊糊。猎户村的那些事,我都记得,可你来找我的那些事,就不怎么记得了。”
我打赌耸了耸肩:“好吧!据我所知,吸食离魂香成瘾的人,几乎非死既疯,可你不但戒除离魂香,还能跟没事人似的,真是奇迹。”
“其实,我很想试试那玩意儿,可后果太可怕,一直不敢轻易尝试。你能告诉我,吸过那玩意究竟有多爽吗?”
袁一看着远方的天空,陷入一阵沉思,而后,露出迷恋的微笑:“很爽!爽得根本不想戒掉。”
我打赌见他如此,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看你这笑,就知道那玩意,果然可怕!说起来,你这大
晚上来这里,看着贤惠妻子,等待嫖妓晚归丈夫,心里该有多内疚?”
这时,袁一低头看了眼,见窗户里的灯光已经熄灭,知道夫妻俩人已经睡下。
他不由得闭上眼,沉默许久,许久,方才开口道:“内疚?没有。只是,我所认识的薛绍,不应该这么混蛋!”
我打赌看着他,摇头叹气道:“哎!你作为男人都不了解男人,真是白活了!我看啊,真正可怜的并不公主,而是薛驸马。”
袁一满是不解道:“此话怎讲?”
“这五年以来,他们一直都没有过孩子……”
袁一颇感惊讶,不由打断道:“没有孩子?瞧他们挺恩爱,怎么会?难道是他们身体方面?”
我打赌不快道:“别打岔!听我把话说完!他们正值壮年,身体又不知多健康,所以,就算三年抱两,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们之所以……”
说到这儿,我打赌凑到袁一耳边低语了几句。
说后,他推了推袁一,笑得很猥琐道:“我不相信,血气方刚的男人,能受得了。要是换做我,宁愿用根裤腰带把自己勒死,也不捱这种苦!所以,薛驸马偶而找个女人,解决下生理需求,这也很好理解嘛!”
袁一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了眼他,怀疑道:“人家的房中事,你就这么清楚?说得跟真的似的,难不成你每天晚上,都躲在人家床底下吗?”
我打赌颇感得意道:“为了满足好奇心,在人家床底下躲个几天,又算得了什么?”
袁一哭笑不得:“所以,你真?”
我打赌捻须一笑:“以你对我的了解,觉得呢?”
袁一想了想,道:“我觉得……你曾经为了满足所谓好奇心,连皇陵都敢狍,你还有什么龌蹉事做不出了?”
听着这番讽刺,我打赌反倒自鸣得意道:“龌蹉?嗯,这个形容词很妥帖。不说我,先说说你,她好歹也跟你有过那么一段,你连她有没有孩子都不知道,这摆明没把人家心上,她知道了该有多心寒!”
袁一道:“少扯这些,帮我做件事。”
“没问题。不过,让我做事,价钱可不便宜。”
“知道。今晚,在青楼与薛绍相好的女子,名叫曦曦,你帮我散播消息。”
“就说我,荣郡王迷上了这名青楼女子,为博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