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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眠于花下 1
diàn huà!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薛眠退出去看了一眼,从凌晨四点开始,一二三四五……五十多个diàn huà?

    他这才开始心虚:“不好意思啊,我有个朋友回国了。你最近不是忙吗?听说依依姐在争一个代言,我就想着不打扰你了。”

    褚瓷:“这是打不打扰我的问题吗?你不接我diàn huà我什么都不知道,万一你被媒体拍到抹黑怎么办?卫熙才那么高调地宣布你是他的男友,万一你被他的脑残粉袭击怎么办?”

    薛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保证没有下次了。”

    宫朗听见他说这话略微皱眉,他靠过来搂住薛眠肩膀小声问:“谁?火气这么大。”

    薛眠刮了他一眼示意他安分点:“我经纪人。”

    宫朗:“什么性别?”

    薛眠:“你管人家什么性别?一边去——唔、啊!”

    宫朗一挑薛眠衣领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大少爷这口咬得狠,血腥味于房间里弥漫开来,薛眠痛得一脚踹了过去。褚瓷在diàn huà那端急忙问:“薛眠?你叫什么?怎么了?”

    薛眠的手机被宫朗拿了过去:“他被我亲了一口,害羞了。”

    手机的隔音效果很好,一拿走薛眠就什么都听不见了。褚瓷似乎问了句宫朗是谁,宫朗从善如流:“我是谁?我是老宫啊……这位xiǎo jiě,你怎么说着说着就骂人了?我不是liú máng。”

    薛眠都要听笑了,想不到褚瓷如此慧眼识人,一眼就看出了宫朗的本质。见他偷着乐,眉眼弯弯、明眸皓齿,宫朗一瞬间没了跟diàn huà那头的经纪人xiǎo jiě扯淡的心思,他说了句“谢谢你这么关心我家阿眠,有空一起吃个饭”就挂了diàn huà。

    薛眠还没乐完宫朗就扑过来舔他的伤口。甘美温热的血液流进了宫朗的喉口,多日以来的干渴在薛眠的血液下逐渐得以缓解。考虑到这个月自己忘了给宫朗寄血薛眠没怎么反抗,想不到对方舔着舔着嫌伤口太小又开始在他肩上磨牙,薛眠火了:“去你妈的,你是狗吗?”

    “怎么跟你男人说话的?”宫朗道:“再乱说咬死你。”

    中午薛眠在宫家吃午餐。宫朗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因病去世,父亲后来娶了别的omega,宫朗和他父亲的关系因此一直不好不坏。昨天回来后宫朗一直没提及父亲的后事,薛眠自然不会主动去问。出乎意料,薛眠下午离开前遇见了宫朗的小叔。

    宫朗的小叔单名一个礼字,明明是父辈,看起来却和他们差不了几岁。宫礼着一身浅茶色改版唐装,倾斜的门襟处饰有三粒盘扣,他和薛眠一样是狐狸眼,但跟薛眠偏媚的眼型不同,宫礼的眼睛凌厉又深邃,偶尔竟会给人看穿人心的错觉。

    宫礼很爱笑,从见面到现在一直都笑眯眯的。他非常友善地同薛眠打了招呼,见他要走了还让他有空常来玩。见过宫礼,薛眠才明白为什么宫朗看起来对家族的权益之争毫不在意。

    因为宫礼坐在轮椅上,即使他再优雅、和蔼、落落大方,他也是个残疾人。

    一个残疾人想和宫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争夺-权力,任谁都会觉得异想天开。

    他们走前女佣正替宫礼拿过香具。宫礼的手指很白,因保养得当如珠如玉。但又和omega柔弱无骨的五指不同,宫礼修长的手持黑玉香箸向小炉中添加香料。薛眠看见道:“你叔叔好酷啊。”

    宫朗按下电梯:“他从我小时候就这样,喝茶前一定会净手焚香。”

    说到这儿他们都进了电梯,门关上后宫朗不怀好意:“我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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