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出来了。
他憋屈地用力,却只获得一个刀器落地的结局。
“李寻欢,我说过一定会逼着你出飞刀的!”
巡查队终于姗姗来迟,这刀客被人捆了最后还是叫嚣着喊话,只这喊话的人一身官服容颜昭昭,看着谭昭的眼神还带着如沐的春风:“抱歉,让谭兄受惊了。”
谭昭:……
最后两人还是去喝了酒,在临江仙的包厢里,一人喝酒,一人喝茶,相对而坐。
这李家三郎真是个神奇的人啊,谭昭捧着茶开口:“我以为你该恨我才是。”
李寻欢却很是想得开:“不是你,也有旁人。”
这话颇有深意啊,谭昭喝了口茶,又听得人开口:“再说我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过是市井之词夸大罢了。”
谭昭:……
“倒是你,若非是我,谭兄必不会受这般多非议,该是我对不起谭兄才是。”他举起酒杯:“这杯,敬谭兄。”
怎么有人的逻辑这么奇特的,谭昭忍不住笑了起来,终于带着真心举起了茶杯:“以茶代酒,敬李兄。”
清脆的瓷杯相碰,本是官场朋友,却如江湖侠客,一切——都在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