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动。这辈子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对待,二公主莫名没那么怕了,闭着眼睛,只剩心跳加快。
黑影笼罩,男人重重地压下来,嘴唇落在她脖子上,像狼。
可这条狼,是热的,如一团火,驱散了父皇送她的所有冷。
草原上寒风呼啸,帐内却一瞬比一瞬热,男人是狼,女人是最纤细的蔓草,最后狼累了,满足地抱着蔓草,沉沉入睡。
翌日一早,乌渠起床穿衣,看着床上睡得小脸红红的女人,回味昨晚那神仙滋味儿,乌渠不自觉地笑了,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畅快。草原上的男人,从不懂矜持,因此饭间看到景宜,乌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奈何景宜不是真正的男人,在床.事上更不开窍,只以为乌渠是为了今日迎娶二公主而开怀,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在草原上观了礼,又住了一晚,景宜就要走了。
临别前,二公主与乌渠对个眼色,这回成功争取到与景宜单独说几句的机会。
“昨晚,他对你如何?”走远几步,景宜低声问。萧霆是个不正经的,两人刚成亲时,外祖母跟萧霆说了很多贴己话,回头萧霆都跟她说了,目的是要臊她,说什么男人一晚要的次数多,表示非常喜欢,又或者男人温柔体贴,说明会疼人。
景宜不关心乌渠要了几次,她只想知道乌渠对二公主体贴不体贴,看着像粗鲁的。
被一个男人问这个,二公主双颊飞霞,低头道:“挺好的,你们放心。”
景宜信了,该叮嘱的都叮嘱了,临别在即,也只能道声“珍重”。
送二公主回到乌渠身边,景宜翻身上马,朝乌渠拱拱手,快马加鞭回京。
多日不见,她想家里那位“四公主”了,不知他最近还吐不吐,有没有变瘦……
作者有话要说: 两日后,景宜回到家中,进门就见内室立着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头,状似女子。
景宜:这……
淳哥儿:三嫂说了,你回来太晚,她变成望夫石了。
景宜:……你三嫂在哪?
淳哥儿:厢房呢。
望夫石:那我是啥?
.
哈哈哈,明天就专写京城啦,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