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进入翰林院,一直尽忠尽责,平日里除了同僚和同年,也并未与什么人交好,便是旬休,也很少出门。他的妻子杜氏也是宝庆府人,娘家只是当地一个员外,也没有什么问题。”
鲁安道顿了顿,见赵瑕听得认真,知道接下来的部分才是重点,便放缓了声音:“他的外甥女贺茕娘是都察院御史贺闵之女,据说生母早亡,一直在继母手中讨生活,性子温柔和善,但却有些懦弱……”
“够了。”鲁安道的话还没说完,赵瑕就挥了挥手,苦笑道,“我本以为……罢了。这性子与阿眠没有丝毫相似之处,恐怕只是巧合吧。”
他本以为这贺茕娘是什么人特意训练出来的,只是能做出那保温盒,可又怎么会连做菜的口味都一样?若说是阿眠夺舍,赵瑕知道她的性子,她会忍,却不会忍气吞声这么多年。赵瑕只当自己执念过深,反倒有些走火入魔了。
鲁安道不敢置喙,躬身站在下首。
其实刚刚那一瞬间,赵瑕的脑海中似乎电光火石般划过某种念头,他却没有抓住,再想要回想却又渺无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