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发情了?她在心里算算日子,黑子差不多也到了发情的时候,可没听说人也会发情!
不知怎么,她又想起还小的时候,她和小男人睡里屋,而薛青松和裘氏睡外屋,有几次半夜她被吵醒的动静……
男人的低吼,女人痛苦的低吟,交织出一副十分模糊的图象。
她起先以为是爹打娘了,第二天还问了娘,哪知娘白皙的脸通红成一片,还小声斥她以后不准再问这事,说姑娘家是不能问这事的。
思绪拉了回来,掌心里更热了,似乎也膨胀了许多。小男人似乎掌握到一种规律,而这种规律似乎让他很舒服,他总算不嚷着难受了。
可这会儿招儿却难受了起来,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四处涨呼呼的,又热又胀,像里面包裹着奔腾的岩浆……
薛庭儴又睡着了,招儿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小心翼翼将他的手脚拉开,坐了起来,愣了好一会儿,才仿佛如梦初醒般下了炕。
盆里的水早就凉了,四处静悄悄的,招儿将手浸在盆子泡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搓着,搓了好多下,还去拿了胰子搓洗,才让其上的温度褪下。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会儿手不烫了,脸上的温度却没褪下。
招儿站了很久,直到夜里的凉意冻得她不禁打起啰嗦,才匆匆上了炕。却是离那边那个人远远的,一夜无话。
次日,薛庭儴醒来没见着招儿,问过之后才知道她去镇上了。
而薛庭儴换下的那条亵裤,招儿是隔了很多日以后,才拿去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