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仪道,“如何不是?这原就是我的封地啊!”
襄阳侯心说,谁家封地是藩王到了被关在城门外的啊啊啊啊啊啊!你骗鬼的吧!
实在受不了襄阳侯那怀疑又焦急的小眼神儿,秦凤仪便与襄阳侯道,“他们以往不晓得本王,所以,被伪王所欺,如今,本王过来给他们讲一讲道理,他们便知自己错了。”
襄阳侯一听这幼稚话,险没厥过去,襄阳侯简直是抓着秦凤仪的手,低声道,“你赶紧先回信州!我的天哪,你要有个好歹,整个南夷就完了!天哪!你说,你这也忒实在了!这是关乎地盘儿大事,焉是上下两片嘴能讲清楚的!太|祖皇帝的江山怎么得来的啊,那是打下来的,不是讲下来的!”完蛋了!完蛋了!他先时觉着秦凤仪是个能跟随的人物,如今看来,这是分明是个嫌命长,特意出来找死的啊!
秦凤仪安慰襄阳侯,“你只管放心就是。”
襄阳侯哪里放心的下啊,襄阳侯絮絮叨叨的劝秦凤仪还是要“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况,秦凤仪何止千金之子啊,他是万金之子啊!见襄阳侯絮叨个没完,秦凤仪道,“你要实在害怕,就先回吧。别啰嗦了。”
襄阳侯气的,“我干嘛走!我才不走呢!我也是堂堂太\\祖皇帝的子孙!我,我能怕这个!”
秦凤仪心说,看你吓得快尿裤子了都。
算了,爱走不走吧,反正秦凤仪是觉着,也没什么危险。不然,就凭他们站在城下,壶城里早该派兵出来打仗了。
实在是壶城的地理位置太过重要,秦凤仪才愿冒此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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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凤仪一直从早上等到晚上,方见傅浩与李邕出来,李邕有些不好意思,道,“我哥说,还要请殿下进去详谈。”
傅浩则是有些犹豫,“方壶说,殿下只可带十名亲卫。”
襄阳侯立刻道,“今日天色已晚,还是待明日吧!”
冯将军潘将军亦道,“殿下万金之体,焉能孤身入壶城,臣等再不能放心的。”
秦凤仪想了想,道,“来都来了,怕什么,本王相信方壶的信用。”与傅浩李邕道,“还是你二人便随我进去如何?”
傅浩道,“自当如此。”
冯将军潘琛薛重立刻道,“臣等恳请随殿下一并入城。”
“你们在外等着就好。”
秦凤仪摆摆手,选了十名亲卫,便骑着小玉随李邕进了壶城。秦凤仪还以为方壶要有什么为难,还是要提前定下契约之类,没想到,他一进城,方壶已带着城中诸山蛮之首在城主府迎侯于他。秦凤仪微微一笑,“自阿邕那里听闻城主之名,我盼城主久矣。”
方壶是个身量瘦削笔挺的青年,眼窝微深,鼻梁高挺,较之李邕,相貌中多了几分俊秀,按着山蛮人的礼节施一礼,不卑不亢道,“殿下不要怪我等太过谨慎小心才好。”请秦凤仪入内,一句条件没谈,已是设好酒宴,请秦凤仪饮酒赏乐,及至宴饮结束,已是夜深,方壶便道,“今天色已晚,殿下不妨留我城中休息如何?”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秦凤仪飒然一笑,“有何不可。”便在城中安枕。
傅浩自许狂生,今次真是服了秦凤仪,他失眠大半宿,就听秦凤仪在里间安眠,兴许是这几日连续赶路,秦凤仪睡得颇熟,还打起小呼噜。傅浩辗转到天明,方浅浅阖眼片刻。傅浩并不惜身,唯担心秦凤仪罢了。结果,秦凤仪熟睡一宿,第二日一大早见傅浩两个黑眼圈儿还说呢,“老傅你没睡好啊。”
傅浩心说,还不是担心你啊。
秦凤仪拍拍傅浩的肩,道,“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