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第二天睡醒,脚腕一点也不肿,走得慢些也不觉得痛。
不用单脚跳的小江解元心情还不错,梳洗好了等着吃包子。
今日给他端水的是慎言,进出时候还有些不自在,低着头不敢看江陵。
江陵淡淡笑道,“你这副模样作甚?我还没说你什么,你自己倒露出来了,你说你这样能干成什么?”
慎言笑了下,比哭还难看,“少爷喝茶吗?我去泡茶。”
“不用你做这个,回你房里,把自己名字抄上两百遍,什么时候明白慎言这两个字了,什么是再出来。”江陵道,“两百遍还记不住便三百遍、四百遍。”
“少爷,我就是管不住这张嘴,您饶了我吧。”慎言求饶道。
“你年纪小,又嘴甜,大伙儿都让着你。你是我贴身的书童,有时候人情往来就是一句话*屏蔽的关键字*人的道理。另一个,昨日谨言哭着跑了,我让你去端饭,你自顾自就跑去安慰他了,是不是?可见你眼里没有我这个主子,明日喊了你爹来领你回去,不用留在我这儿了。”江陵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漫不经心,他没有这个兴趣搞宅斗,成日收复这个那个的人心,不行了开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