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下药,后果不堪设想。”
江陵也不插嘴,静静听他们主仆二人说话,沈舟忽然道,“你怎么也不问我?”
“哦,这就问。”江陵摸摸他的头,“吃饱了吗?”
沈舟无语地看着他,江陵憋着笑,“那殿下是想让我问晚上吃什么?”
“噗。”莺歌没忍住,“江解元还是这么好玩。殿下随我回去吧,吴二哥带人在岸上等着,那个什么,淮安知府和漕运总督也在。”
淮安扼漕运、盐运、河工、榷关、邮驿之机杼,能通四十多个城市,素与姑苏、扬州、钱塘三地齐名,漕运总督是今上一手提拔的心腹,听到七殿下遇险,连夜便派人救援搜寻,一直亲自守在岸边未离开。
江陵翻开桌上的白瓷杯,先用茶水涮干净了,方倒了杯茶给沈舟,笑道,“裘大人,始终觉得我是傻子呢。”
裘双更便开口要道歉,江陵抬手制止住他,“你说了,我不信,别图费口舌了。”
纵横官场几十年爬到淮扬总督,为了个寡妇儿媳要鱼死网破宰了深受帝宠的皇子,要么是被下了降头,要么这甄家姑娘是天仙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