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江陵道,“两百遍还记不住便三百遍、四百遍。”
“少爷,我就是管不住这张嘴,您饶了我吧。”慎言求饶道。
“你年纪小,又嘴甜,大伙儿都让着你。你是我贴身的书童,有时候人情往来就是一句话得罪人的道理。另一个,昨日谨言哭着跑了,我让你去端饭,你自顾自就跑去安慰他了,是不是?可见你眼里没有我这个主子,明日喊了你爹来领你回去,不用留在我这儿了。”江陵说这话的时候很是漫不经心,他没有这个兴趣搞宅斗,成日收复这个那个的人心,不行了开除就是。
慎言见江陵少见地沉了脸,虽垂着眼没看他,却吓人的很,直接就给跪下了,“少爷我错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她说,就是见她在厨房外头哭得可怜,又给她赔不是了。”
“这宅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什么地方哭不得?她自己就单有一间屋子,非跑到你边上哭?你自己去琢磨罢。”江陵看他头顶好感度连跳十好几,倒是态度好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