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背包中的乳胶手套,吹成一只饱满的手。让它小心翼翼地搭在汽车机器盖上面。
果然不出所料,对方显然第一时间注意到了我无意中暴露出的手,一颗呼啸的子弹正打在乳胶手套上,我迅速拽回被打碎的手套并发出疼痛的*。
“哈哈,竟敢冒充几内亚的上尉,真是早死!”对方得意的腔调中,有我听不懂的语法,我想那是法语,也知道了现在说话的人,就是那个卖给我昂贵香烟的老板。
这真是一片诡异的土地,似乎每一个在你身边走动的人,都会随时向你捅出致命的一刀。我曾经怀疑过他,但是最终却选择了相信,没想到真的是这个家伙提前跑来通风报信,在这里对我进行伏击。而且这个老板还跟那个黑大个是一伙的,也许那个杂货铺,就是这个集团在康康负责通风报信和联络的地点也说不定。
那个杂货铺的老板躲在不远处的屋子里,显然听到了我痛苦的*。用法语跟身边的另外一个人说着什么,狙击手也不再隐藏自己的存在,趴在二楼毫不顾忌的跟杂货铺老板说着什么。
我心里冷笑一声,将狙击步枪端在手里猛然原地露头,一颗呼啸的子弹直接顺着墙板的缝隙准确的击中狙击手的头部,几乎就在同一时刻,我拉动狙击步枪的枪栓将子弹退出,第二颗子弹从*里自动跳入弹仓,然后打了出去。
薄薄的木板房根本无法阻挡这样大威力的子弹,子弹直接穿透了木板打在跟杂货铺老板说话的人身上。
听到尸体倒地的声音,我从汽车后面迅速跑过去,一拳将惊恐的杂货铺老板打倒在地。
被我打中的黑人男子还没有咽气,只是整个腹部的脏器都被打烂,只剩下眼睛还可以移动,嘴巴艰难的一张一合。我掏出匕首直接抹了他的脖子,结束了他的罪恶和痛苦,然后转身看着满脸是血的杂货铺老板,将一把匕首慢慢刺进他的小腿位置,又横向轻轻一拉。
在他还没有发出痛苦尖叫之前,我就将一团烂泥塞进了他的嘴巴。
被割开的小腿鲜血喷涌而出,肌肉组织如同一块血淋淋的烂棉纱,挤成一团暴露在外面。
“我问你答,如果你叫的话,我会将你的嘴用锋利的匕首扎出十个窟窿。”我将军用匕首的刀尖对准他的眼睛,慢慢地推进,看着他因为恐惧而缩小的瞳孔,在距离他眼睛仅仅两毫米的地方停下来。
这种逼供的方式,对于他这样没有经过任何训练且毫无信仰的人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掏出他嘴里的烂泥,我冲着他哼哼的冷笑。
“说吧,那个小女孩呢?”
杂货铺老板如同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伤口因为受到牵扯而疼得龇牙咧嘴。
“在祭坛上。”
“祭坛?”听到他的话,我的心仿佛一下跌入到了深渊里。
“什么祭坛?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奥姆真理教。”
他的话刚一出口,我那一直陪伴我的直觉浮现在脑海当中。恐惧如同过电一般从尾椎骨向上传递。这个制造了无数起惨案的邪教让全世界的人都心惊胆寒,十字军和奥姆真理教居然先后出现在非洲!
他根本不是没有信仰的小喽喽,他是世界上意志最坚定的邪教组织成员!
“祭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