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里现在出行的排场很大,狙击手警卫员足足装了三辆军用吉普。他则乘坐着那辆军用悍马跟我一起去赴宴,而我则十分低调的开了一辆破旧的老式福特皮卡车直接赶往约定的饭店。至于索拉,早已经兴奋的拿着新武器去靶场过瘾去了。
到达饭店门口之后,我将车钥匙递给盖里的警卫员,这样就能够防止有人会对车做手脚。
饭店位于市区内最繁华的商业街,这也是船长他们为了显示诚意,特意订的一个据说是这个城市最好的饭店。
我们刚刚走到饭店门口,船长和大副二副三个人便迎了上来。
“这次正式介绍一下。”走进饭店豪华的包厢,船长关上门热情的介绍道:“我是船长魏友天,这是我们大副连凤可,退伍转业干部,这位是二副张天寿。”船长也不等菜上来,拧开一瓶从国内带来的西凤酒酒先给盖里团长满上,接着又给我满上。
“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呢,我先干一个。”三个大老爷们什么菜都没上,站起来举杯直接干了一杯高度白酒。
“咱们坐下慢慢吃慢慢喝。”我指着西凤酒醒目的红色瓶子笑着说道:“好酒这么喝可浪费了。”
没一会功夫,点的菜品开始上来了。上菜的是一名女孩子,并没有蒙着脸,穿的也是长衣长裤。微笑着将一盘烤骆驼掌放在桌子上,然后说了一声用餐愉快离开了。
接下来上也是几盘稀奇古怪的烤蝎子烤蝗虫烤猴子之类的非洲名菜,看盖里、副官和船长他们吃的津津有味,我忍不住有些毛骨悚然。就算是野外生存训练时,我宁愿吃着高热量的军用压缩干粮和索然无味的液体高能果冻,也绝对不喜欢吃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
不过还好,接下来上的菜开始是各种正常的东西,大片的烤牛肉、充满食欲的孜然羊排和各种新鲜的海鲜轮番登场,我们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聊着天,气氛轻松热烈。
远洋货轮上的船员,没有一个是不能喝酒的。盖里和副官在非洲基本不喝这种高度的白酒,而且非洲气候炎热,喝冰镇啤酒才是最好的享受。所以盖里和副官喝了两杯白酒之后,就开始眼神发直舌头发硬。
我跟他们三个人一人喝了一瓶西凤酒之后,三个老爷们光着膀子大喊痛快,又拿出四瓶白酒。不过这次不是西凤酒,而是四川产的泸州老窖。这种酒虽然没有西凤酒的香味浓郁,但是却更加柔和绵软。
等第二瓶白酒下肚,三个人说话的舌头就开始大了,情绪也变得更加的亢奋。
这时,一个肤色很深的男人醉醺醺的带着一股酒气推开房门,发现走错了之后连忙道歉关门走了出去。
此时的房间里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喝高了。不太擅长喝白酒的盖里因为今天高兴也没有了之前的严谨,将上衣脱掉穿着一件绿色的背心大着舌头跟船长他们聊天。
我暗暗将带着*的手枪拿出来,最近听力恢复的不错,那种不久之前总会出现的耳鸣和瞬间失聪现象最近没有发生。在进包厢之前我就已经测试了一下墙壁的厚度,整个包厢的墙壁都是用水泥浇筑的,再加上外面的高档瓷砖,不仅防火,就算狙击步枪的子弹都打不穿。
刚才那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在关门的一瞬间,我看到他食指部位门有厚厚的枪茧。在非洲这种地方,经过了好多次惊心动魄的生死,我可不相信有什么偶尔、巧合或者走错房间之类的事。
没过一会,外面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一个年轻的男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