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还……好吧,”
司徒正咧咧嘴,“那您……再动动笔,索性给提个字呗?”
“不!那不行!”
一听要他题字,林啸却面色一板,一本正经道,“留墨题字那一套,老子才不干!”
在后世,某些高官写的字连小学生都不如,却最喜欢挥毫泼墨,到处留下“墨宝”,一想起这事,他就一阵恶寒……
“好吧,”
司徒正点点头,又犹豫着问道,“那……二连到了,我们……还往前走吗?”
“不走了。”
“额……”
司徒正不解地看了看他,前面,一直到通州,像白驹场这样的盐场,可还有许多呢。
“扬州光复了,前面各州县,就由骑兵团接手吧,”
林啸指了指滩涂,笑道,“我们的民工都留在这儿了,没有了人手,再往前去也没什么用了。”
“可是……”
司徒正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的什么,”
林啸摆了摆手,“前面那么多盐场,面临的问题,跟白驹场都大同小异,不过,我想换一种方法。”
“什么方法?”
“我想,办一个短期培训班,培养一些盐民骨干,”
林啸思忖片刻,说,“再派他们去各盐场……你看怎么样?”
“好啊!”
对于侯爷的这个见解,司徒正倒是赞成。
确实,扬州光复后,各地的治安问题不用担心了,盐民们受剥削的问题,也必将有所好转,剩下的,就是如何尽快出盐,以及抛开场商,公平买卖这些事了。
“那,干脆就让那个沙成哲,做识字先生吧,”
他附和道,“他是读书人,可以给他们扫盲,还能给孩子们当先生。”
“扫盲?”
林啸一愣。
他给这个培训班的定位,只是一个基础的盐场干部培训班,参与的对象,也只是民工中的骨干分子。
在后世,这种临时性质的短训班,先辈们在农村工作中,经常采用。
在土地革命早期,先辈们经常通过这种方式,培养一些积极分子,提高他们的觉悟,教会他们工作的方法,并增强其组织纪律性,最终成为无数基层组织中,驱动群众的传动齿轮。
既然要向各盐场选派干部,那就必须先培训一番。
当然,这事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并不容易,效果如何,他心里也没底。
在相当封闭、保守的传统农村社会,要想迅速打开局面,是很困难的,因此,这个办法,也只是权宜之计……
看来,司徒正显然想岔了,没明白自己的意思。
不过,他的话倒是提醒了自己。
哪怕只是干部培训,确实也不能落下村民,尤其是村里的民兵,问题还很大。
但是,要是再考虑到孩子们的读书问题,就不是短期能解决的了。
“你的意思……”
他皱了皱眉,问,“把大人和孩子一锅烩?”
“额……”
司徒正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犹豫道,“您不是说过的……要开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