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顾若问，她才明白。
顾若：这个学霸不会是指你吧？
师筱卿：无聊。
顾若：你别和这些坏学生玩，他们心眼都坏。
师筱卿：嗯，我心里有数。
顾若：在补课？
师筱卿：嗯。
顾若不再回复消息了，师筱卿继续答卷子，几乎没被打扰。
在孟老师讲题的时候，她想起了什么，又点开了手机屏幕，看了一眼杨楠的相片，随手点了保存。
确实挺帅的。
*
杨楠打了一个哈欠，靠着沙发的椅背，拿着手机刷论坛。
夜店里的音乐声很大，说话的时候都需要交头接耳。
舞池里，沈轻又跟一个女孩子撩上了，估计晚上不会跟他们一块回去了。
再刷新，帖子已经被删了。
与此同时，他收到了微信消息。
高宇良：帖子删了，可以了吧？
杨楠：我想知道是谁发的。
高宇良：一个女生发的，你还能去揍她不成？
杨楠：我挺想问问她的，我们家学霸怎么就白莲花了。
高宇良：很难理解？那种能疯的女生会觉得清纯的的类型装，那种乖乖女会觉得开朗的浪，同性相斥呗。
杨楠：告诉我是谁吧。
高宇良：跟你挺熟的，姓米。
跟他挺熟的，姓米的女生就一个，他立即朝一边栏杆边跳舞的女生看了过去，然后从桌面上拿了两杯酒走过去，坐在了米雪的对面。
“喝一杯？”他问。
“啊？！”她没听清。
杨楠没回答，直接打开了一罐啤酒，递给了她。她没迟疑，接了过去，笑眯眯地看着杨楠。
她们学跳舞的，不能随便喝酒，影响身材，所以并没有喝。
杨楠没在意，自顾自地喝了一口，再看了一眼米雪。
巴掌脸，脸上有着烟熏妆，看起来有种御姐范，根本看不出来其实还没成年。天挺冷的，还穿着黑色丝袜，被故意撕坏了几块。
他坐在了米雪的身边，凑到她耳边问：“你认识师筱卿？”
米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含糊地回答：“啊……初中同学。”
“她这个人不怎样？”他继续追问。
“就是挺清高似的，谁都瞧不起。而且啊，文文静静的，是我们学校不少男生心里的白月光。”
“她以前谈过男朋友？”
“没有，仙女是不会为了屌丝下凡食人间烟火的。”
“所以你嫉妒她？”
米雪一愣，扭头看向杨楠。
杨楠又喝了一口酒，然后看向米雪：“当初跟你做朋友，是因为觉得你这个人仗义，讲义气，有种江湖气质。但是在背后嚼舌根有点掉价，而且我看着挺不爽的，你要不是女的，我一准抽你。我跟你做朋友，是不是也是眼瘸？”
米雪诧异了一会，然后开始苦笑，知道杨楠为什么突然来找她喝酒了。
刚才还心中雀跃了一瞬间，想想挺傻的。
“行，我错了，我道歉。”杨楠说得已经很给她面子了。
杨楠就这点吸引人，第一次惹他，他能忍。
给脸不要脸，就别怪他不客气。
杨楠说着，跟米雪干了杯，就站起身来回了自己的桌拿了外套，走到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