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念找了张椅子坐下，“没错，就是老张头的家。”
“我调查他很久了，我怎么不知道他竟然是卖早点的。”当时第五念看好的时候，他就过来调查了一番。
“他只有初一十五才做早餐，即使卖也不是卖给人吃的，多半都是卖给这些鬼吃的。”
“卖给鬼吃的，你还带着我们来这里。”
顾南问道，“我们吃完不能拉肚子吧？”
“现在才知道担心吗？会不会有点太晚了？”
“老板，我们点餐。”
听到有人来了，老张头哪怕是腿脚不利索，跑的也倒是挺快的，“你们几位想吃点什么，我这有油条，吊炉饼，喝的就有豆浆，豆腐脑，八宝粥。”视线触及到了第五念，瞬间就变了脸，脸上的灿烂笑容早已经不复存在了。
第五念先发制人，“大爷，你这是早餐铺子吧，我们来吃早餐的，你该不会也把我往外面赶吧？”
“我只卖鬼。”
“但是你的早餐，人也吃得了不是吗？”
老张头被堵的哑口无言的，立刻没好气的问道，“你们吃什么？”
众人报了自己要吃的东西，只见他冷着脸掉头就走，再也分不出半点的好脸色。
有一桌客人离开了，老张头满是皱纹的脸都快要笑成了一朵花，对方连钱都没给他，还如此好生的招待，实在是不可思议，只听他说道，“你们若是看见了，一定帮我转达，若是还想什么时候来吃，就随时来，我一定让你们免费吃到饱。”
安沛奕压低声音，“表妹，那老头对你和别人的态度，差距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闵御尘看了一眼老张头，询问第五念，“你就那么看好这块地？”
第五念咬了咬筷子，“倒也不是，至少到现在为止，算是我最满意的一块地了。就是觉得最近闲来无事，全当做帮帮这个老人家了，你没看见他竟是和鬼打听事情吗？”
韩之寒抿了抿唇，“你可不像是个会做好人好事儿的同志。”
“我是不是雷锋同志还得告诉你？”
“你瞧你们两个，怎么一说话就吵上了嘴？”陈慕君连忙劝道。
这话是陈慕君说的，两人自然也就卖给他这个面子，若是安沛奕在此咋呼，第五念肯定是要把她怼到了墙角才行。
此时隔壁又来了一桌鬼，有三个人，“老板，给我们介绍介绍你们店里都有什么？”
老张头一见是新来的三个陌生的面孔，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瞬间又笑成了一朵花，“来了，来了，几位先生，我这里就是个早餐铺子，等我给你们拿个菜单，你看你们想吃什么，随便点。吃多少都不要钱，就是希望你们帮我看看这张照片，有没有见过里面的这个人。”
三人敷衍的看了一眼，连忙摇头，“没见过，还不赶快给我们上吃的，这里还有个不要钱的店，那咱们可得吃个饱。”
老张头的眼底难掩失望，尽管如此还是会笑脸迎人，“几位先生，你稍等一会儿。”
第五念自始至终的看着他们，老张头给他们看的到底是什么照片？
她喊了对方一声，“打扰一下，他给你们看的什么照片啊？”
那三只鬼看向第五念，打量了好久才敢确认，她竟然，不，与她同坐的五个男人，他们竟然全部都是活人。“我们为什么要告诉你，如果你过来陪我们哥儿三喝两杯，顺便摸个小手，说不定我们一高兴就告诉你也说不定。”
当着闵御尘的面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