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喻承转头看向上官菁,“这两天我会安排人看着庄园。”
“孟四少是想把我的敬泉庄园当监牢用?”上官菁调笑道。
孟喻承微皱起眉头,像是凝起冰霜一般,透着冷漠疏离。
他语气淡淡地开口:“你想这么理解也可以。”
说完,孟喻承看了眼孟梓玚,叔侄俩便一前一后地离开客厅。
上官菁愣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轻蔑地扯着嘴角轻笑。
真是好久没见到孟喻承这么为一个人兴师动众了。
这时,唐心慌慌张张地从楼上下来,跑到客厅的时候,已经见不到孟喻承的身影。
还想再追上去时,上官菁伸手拉住她的手腕,“你追出去送死?”
“不,我要跟喻承解释。”
“你解释什么?”上官菁运了力气,一把将唐心往回扯,“你觉得你一句无心伤害他儿子的解释,他就能放过你?别天真了好不好?”
“不,不会的,喻承一定会相信我的。”唐心失魂落魄地摇着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他咬我,我才”
“行了。”上官菁松开手,“你真觉得他会信,你就去追吧。”
失去束缚,唐心往前迈了几步,看着阳光明媚的大门外,迅速地跑来四个黑衣人,分开站立在门口两旁。
是孟喻承的人。
她难以置信地一步步往后退,直到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地说:“他不会信我的。”
上官菁看着唐心,“如果我没猜错,他把你关在这里,是想让辛甜来决定该怎么处置你。”
说到辛甜,上官菁不由蹙眉,“我不是交代你不要到处乱跑,早上还自投罗网跑去找辛甜,身后跟了个尾巴回来,还全然不知。”
唐心坐在地上,像是被抽了灵魂一般,眼神空洞地看着地面,丝毫听不进去上官菁的话。
上官菁看她这个样子,恍惚间,仿佛是看到两年前的自己。
那种锥心的疼痛,到现在她还会常常记起来。
正是因为疼得这么刻骨,她才会恨杜未景恨到绝望。
一个自己亲骨肉都可以不要的男人,恐怕是连心都没有吧?
这个想法一闪过脑海,上官菁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今日的唐心,昨日的她。
这些痛都是拜辛甜所赐,她死都不会忘记。r1
上官菁抬起手揉着额角,冷冷地说:“最近你做的事情让我很失望。”
唐心依旧没有说话,放在地上的双手,用力地,慢慢地,攥成拳头,指骨发白。
痛苦和恨,就像是枝枝蔓蔓的双生藤,缠绕上她的心,狠狠地扼住。
“这一次,你只能靠你自己。”
上官菁看着唐心的手,最后提点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