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到了之后,安排住哪里成了个问题。
都是大景朝的人,理应安排住在一个行宫里,可偏生人家有仇,万一在行宫里打起来怎么办,尤其行宫里还有卫姑娘,万一误伤了她就不好了。
北越皇上还未说话,容王世子先道,“还是分开住吧。”
北越皇上想了想道,“镇南王世子已经离开了,卫姑娘也没有理由再留在行宫里,让她搬去容王府住,让恒王住行宫。”
北越皇上这是想保明妧周全,又看热闹不嫌事大容王世子脑壳疼,镇南王世子走了,定北侯世子还在呢,那是镇南王世子妃的亲兄长。
他就算放心恒王和定北侯世子住一起,只怕镇南王世子妃也不会放心。
但北越皇上的安排,容王世子也没有反对,因为他知道反对没有用,从御书房退下后,容王世子叮嘱那安排行宫的大臣道,“做好两手准备。”
大臣不解,想问问吧,容王世子大步流星的走了。
容王世子回了容王府,找来护卫,低声吩咐了几句,护卫道,“属下这就去办。”
护卫快马加鞭离京。
傍晚,火烧云将天际渲染的如火如荼。
距离京都最近的驿站前,一驾奢华马车徐徐停下。
那是恒王的马车,这时辰赶不及进京了,他也不着急进京,今晚就在驿站歇脚。
知道是大景朝恒王,驿站的驿丞客客气气的安排了最好的房间,让小厮前面带路。
小厮推开门进去,道,“屋子简陋,委屈恒王殿下了。”
恒王的护卫从怀里摸出一两银子,扔给了小厮。
小厮接过,高兴的连连道谢,“小的去端水来把屋子再擦一遍。”
说着,小厮就转身出去了,没一会儿就端了盆水来,擦的很卖力。
恒王坐下喝茶。
护卫在窗户处张望,显然在确定是否有危险。
什么都没发现,护卫把窗户关上,转身时瞥到墙上的画,他眉头皱了皱,“王爷,您看这幅画。”
恒王看向画,“怎么了”
“这画上的姑娘甚是眼熟,”护卫道。
恒王没反应,另外一护卫走过去道,“确实眼熟的很。”
说着,他顿了顿,“我想起来了,这画上的姑娘不是定北侯的二女儿,镇南王世子妃的胞妹吗”
正在擦桌子的小厮身子一怔。
怎么会是镇南王世子妃的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