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仪表堂堂,除了年龄大一些以外,家底虽不算雄厚,却也是几百年的世家,也称不上是没落。即便你不是傅山,依然还是有不少的媒婆愿意和你说媒,其中不乏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但被你统统拒绝了。你和公主之间发生了什么我不得而知,但是我想你不管出于什么愿意,拒绝了所有的提起意味着你内心其实还没有放下公主。傅山,公主已经死了,驸马也死了。”
“你说什么?”傅山问他。
“你我都在山西,京城的消息不可能这么快传到山西境内,但是我作为山西布政司中,皇上的心腹,我得到的消息肯定要比山西的其他官员要多一些,我是不忍看你这般蹉跎,所以要告诉于你。”袁继咸的脸上有一种傅山并不是太懂的寄托。那种神情很是急切,那种模样也让傅山觉得有些陌生。
“你说什么?”他心中想的还是刚才袁继咸说的话。
“公主一年前便因病去世了。驸马在公主的灵柩之前,杀死了自己的一双女儿,而他的另外一个孩子,两岁多便去世了,只是皇家向来不愿意把这种伤心事说给外人听,乐安公主朱徽媞早就没了,她的后人,除了你那五岁的傅眉,应该是没有了。”
“我以为……我以为我离开了之后,她能过得好一些……”傅山像是一下子被抽光了精气神,似乎怎么也不相信袁继咸所说的。
“你走了之后,她是过得好一些了,她终于能扬眉吐气,不再是那个被外人所说的生不出孩子的女人。她也找到一个很爱她的男人,并且那个男人还颇有些志气。你离开了之后,她只是伤心了一阵子,后来便准备好好的已皇家公主的身份去过好自己的一辈子。可惜造化弄人,她终究还是死了。驸马是好样的,京中的人告诉我,说他死之前在公主的灵柩上写了“深受国恩,义不可辱”,英勇自刎,以死明志。傅山,如今大明已经成了这般模样,你心中若还存有那几分荣辱感,应该明白你要做什么。”
“已经,到这种程度了?”傅山问道,他似乎明白了袁继咸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说这些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