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晚上,黎叶觉得从来没有这么踏实过,他甚至有些放浪形骸的把满满扛在肩上,踹开了房门,与夏满满好好温存了一番。夏满满从着他,顺着他,满足他。那未收拾的碗筷,那不能引用的酒,那有些大声的调笑,还有那让人脸红的细吟……第一次没有了顾忌,第一次没有了约束。而且在黎叶的几分醉意下,盛开的无比彻底,两个人尽兴而眠,都觉得甚至比大婚那日更畅快。
第二日一直到日上三竿,奶娘敲门后,夏满满和黎叶才惊醒。黎叶被惊醒后慌忙的穿衣服,穿着衣服还不忘记在夏满满的脸颊上落上一吻,道:“若是以后能天天过这样的日子也好了。”
夏满满见他穿好跑出厢房给奶娘开门,也麻利的穿好衣裳,去看房间那边还在熟睡的一双儿女。
孩子们向来睡得香甜,别说昨晚账中的温存,即便是外边打雷下雨,这一双儿女只要睡下了,一般也是不会醒的。若孩子们如别家的儿一般,是夜哭郎,那夏满满是决然没办法在晚上一个人照看两个孩子。
正瞧孩子呢,奶妈推门进来,见夏满满的头发还未梳好,便笑道:“今日是起晚了?”
“是呢。这没有公公在家,我两人也随意了一些,赶明儿还是要早些睡,不然姐姐来了也要看我笑话。”夏满满和奶妈搭着话,想办法把孩子叫醒。
儿睡的多不加,可也不能纵着他们睡,不然本来不是夜哭郎的孩子,也要被惯成夜哭郎了。
男孩黎铭被被夏满满抱在怀里叫了两下,便迷迷瞪瞪睁开了双眼,奶妈看着黎静,道:“丫头,你哥哥都已经醒了,你也要醒啦……”
夏满满见了也让那黎铭伸着手去抓妹妹,一边笑着逗妹妹:“哥哥已经醒了,妹妹再不醒要打手心,你瞧,哥哥要打你手心了……”
奶妈一边抱着孩子,一边看着夏满满现在的样子,突然道:“你这样子啊,看起来才像个娘,像个女人。”
夏满满哑然失笑:“难道我以前就不是了?”
“以前总是心翼翼的,抱孩子出去也恐怕襁褓没包好,让孩子吃点东西也要担心被你公公看见了,你公公会不高兴;还有你和你少爷说话都是细声细气的,好像怕别人听见似的。我得说句公道话,黎大夫的那脾气可真的不行,比起你来差远了。”
“奶妈别这样说,公公那么做自然有公公的道理,我一个做媳妇的,没道理说他这些。我只做好我的事儿,他怎么做人怎么做事,我是管不了的。”夏满满道。
“啧啧,你瞧,今日你还能和我说这些,这话要是放在往日,你是绝对不会和我说的。”奶娘道:“这本也是你自家的事儿,我不管你。不过提醒你一句,趁你公公不在,好好放松两天,也别天天那么早的开门,我清早来的时候,一路好多店都没开张,你公公向来都是鸡鸣则起,其实用不了那么早的,我看他就是瞎勤奋。”
奶娘说着朝夏满满挤挤眼睛。
这话也让夏满满有些心动,她心里知道其实这嫁进来两三年,也只有这几天过的舒心,之前过的日子,要么是一天在竭尽全力的让婆婆满意,婆婆走了之后,又天天竭尽全力的想让公公打消对她的误会……哪里过过半分的自在日子。
不过……公公走之前交代了要好好的看住医馆,不要出事情,这么做,总归有点不太好吧?
夏满满这么一想,对奶娘说道:“这种事情我会想想的,我们还是先帮孩子们做些吃的,喂饱了再说。”
她没想好的事情,已经学会了不和外人说。
这天之后,黎叶又和黎欣每走的时候一样,每天规规矩矩的按照黎欣定的规矩开张做生意,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