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来许愿的?”
叶然微微一笑,望着牌位,“我在修行。”可是一直未果。
这就是命,谁都挣脱不了命运的安排。
一连四日,傅延北和叶然都没有见面。叶然家里的灯好像都没有亮过,她像消失了一般。傅延北控制着自己不去打扰她。他怕一个电话打过去,他先前做的决定便不能再坚持。
早上洗脸的时候,他看到洗脸台的粉色牙刷,他刷牙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出门时,陆父已经在门口等他了。陆风受伤后,陆父亲自出马负责接送他。
“早,陆叔。”
陆父将他上去要做的事,一一汇报。
傅延北望着窗外,那扇门严严实实地紧闭着。
“二少——”陆风喊了一声。
傅延北转过头,“走吧,陆叔。”
车子徐徐开着,拐弯的时候,一个穿着灰色僧袍的短发女子从车旁路过。
陆父看到了,“咦,茂苑还有出家人?”
傅延北的目光只轻轻扫到一眼僧袍,别的都没有看清,“不知道啊。”
叶然几天没有家了,今天刚从寺里下来,身上还穿着僧袍。手机也没有电了,她得赶紧给充电。
在家里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充电器,后来才想起来,有些东西在傅延北家里呢。她坐了一会儿决定今天就去傅延北那儿。找了一个大袋子,应该能装下她留在他家里的东西。
再打开他家的门,那种物是人非的感觉特别的沧桑。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可是她和傅延北已经走到了尽头。
叶然很快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原以为东西不多,一样一样将东西塞到袋子里,没想到她的袋子根本装不下。
刚塞进袋子里,东西又调出来了。
叶然呼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板上。真是没用,四天修行,怎么还这么放不下呢。
她捡起了地上的贝壳,这是他们在青城捡的海螺,她带回来了,一直放在他这里。
叶然抱着袋子从卧室出来,她再看一眼这间屋子,眼睛又胀又涩。
再见。
走到门口,没想到和门外的人碰个正着。
傅延北是回来取东西的。
两人目光交汇,一时间各自沉默。
叶然咽了咽喉咙,轻巧地说道,“那个,我来收拾一下东西。对了——”她费力地单手抱着袋子,从口袋里拿出那把钥匙,钥匙上还挂着一个挂件,一把迷你的小提琴。“你家的钥匙,我再拿着也不合适。”她笑笑,声音抖得厉害,而她却没有察觉。
此刻她还能笑出来,不是她修行到了,而是她麻木了。
傅延北伸手接过来,“叶然,抱歉。”
抱歉什么?
抱歉没有爱上她?
叶然弯着嘴角,“不用抱歉。这说明,你是个长情的人。”
傅延北轻轻舒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欠了她,这份感情他可能一辈子还不了了。她亭亭玉立地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的心微微酸痛,“头发剪了?”
“是啊。”理发师问了三次才下的剪刀。那么长的头发怎么舍得剪了。叶然笑笑,“很丑吗?”照镜子的时候,她都有点不认识自己了,就比□□发型长一点。
“不丑,一点都不丑。”傅延北目光落在她的僧袍上,久久未动,之前那个浅笑盈盈的叶然不见了。
叶然解释道,“我之前报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