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开过,面色却极不好看,大人可拿捏得皇上的意思?”
姚丞相沉思道:“皇上在林渊这件事上,似乎有些放不开手脚。”
“我也正有此感。”葛业犹豫:“只是林渊一介布衣,能叫皇上顾及什么?”
“皇上的心思哪是你我能够轻易猜透的。”姚丞相道:“将军,老夫此行前来不是为了安抚将军,而是为了给将军推荐个能放得开手脚的人。”
“能放得开手脚的人?”葛业道:“是谁?”
姚丞相在他耳边低声念了个名字,葛业听罢目色一怔:“大人可是在说笑了?”
那人却道:“将军若是不信,尽管试试便知。”
入夜,陈升弓着身子走了上来:“陛下,白日左将军上了书,现下又在殿前求见呢。”
安景修长的手指淡淡抵在额头上,“叫他进来。”
葛业恭恭敬敬上前,安景道:“朕知你想说什么,林渊此案可与先前大理寺狱中一案合并,朝中人多眼杂,朕有意调查此事,只是不愿叫人声张,白日驳了你的折子,将军心中不曾怨恨吧?”
葛业这才明白眼前之人的心思,连忙跪下:“臣决计不敢,陛下思虑周全,是臣太过鲁莽了。”
安景又道:“大理寺的陆万里,当初升上来便是为了狱中那案子,待他伤好之后便叫他同你一起吧。”
葛业谢恩,忆及白天丞相所言,额头忍不住冒出点点细汗:“只是...想要彻查此案,微臣还想向圣上借一个人。”
“哦?”安景批阅着奏章,淡淡道,“普天之下还有左将军留不住的人才?说吧,是谁,能调过来的朕给你调过来便是。”
葛业望着帝王阴晴不定的脸,心道横竖是命,于是一咬牙道:“唐家,唐锦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