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早有准备。
叶沙华羞得差点就要晕过去,面颊死死埋进枕头。
药膏被轻柔涂抹在她的身上,明明是清清凉凉的触感,她却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热也越来越软,分明是他的手指又在煽风点火,可她却偏偏阻止不了他。
而他的手指还往下探去。
她吸一口气,死死咬着唇。
南宫陌玉以舌撬开她,轻轻舔了舔她唇上的白印。
“是不是不疼了?”他柔声笑问。
叶沙华没好气地“嗯”了一声。
南宫陌玉便吻住她,“……那就再来一次好不好?”
叶沙华一下子瞪圆了眼。
还没等她说不好,就已被那不知餍足的人给覆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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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很忙,虽然几乎每日都有碰面,但叶沙华单独再见白曦寒,已是大婚后的第七日。这时候,其他的宾客们也都陆陆续续离去得差不多了,这场修仙界百余年来的第一盛事,总算行将落幕。
“我也先回长山了。”白曦寒对她说。
叶沙华点点头,心中又有些难过。
此一分别,也不知还有无再见之期……
白曦寒很轻易地便看出了她的神色。
“怎么了?”他问。
叶沙华眨眨眼,故意露出一个极是夸张的悲容。
“舍不得你啊!”她说。
“那你跟我走吧,就让南宫小子自己一个人独守空房。”白曦寒说。
叶沙华哈哈笑起来,见牙不见眼。
“再过不久,便会有三十年一次的群修清谈法会,今年的道场恰是在流华。”白曦寒说,“到时候我再来看你。”
叶沙华听了顿时神采飞扬,眉飞色舞地含笑点头。
就在她最放松心神的时候,白曦寒忽然敛正眉目,肃声问道:“当年凌波的灭门真相,到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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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宵酒醒何处?
古树下,冷月凄风。
林皎然站在太阳底下,纵使这阳光够暖,她也还是生生打出一个喷嚏。
这什么,那一夜不小心着了凉了,这场风寒,还真是有够久的啊!
但想到是陪冰尘哥哥喝酒,她又觉得,就算自己再多风寒上半个月,也是值了。
她揉了揉鼻头,踩着自己的影子在开阳正殿外头散步。
身前忽然传来一阵嘈杂,林绰窈被前后簇拥着走出来。
“姐姐,怎么了吗?”她迎上前去问道。
林绰窈面有急色。
纵使没心没肺如林皎然,却也觉察出姐姐这段时间好像有些不对劲。似乎是不像从前那么……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了?
“看到青儿了吗?”林绰窈问她。
所谓青儿,便是那只全开阳都引以为豪的风罡兽。
林皎然一愣,十分诚实地摇摇头。
外头有人探得消息,跑回来禀报。
“……好像是往玉衡那边去了。”
林绰窈微微启唇,神色空茫一瞬。
显然这结果出乎她意料,又让她有些犯怵。
“金玲、婧宸,与我同去。”她说。
被点名的两人同样犯怵。
“我们去,不太好吧?”她们赔笑说道。
林绰窈的目中一闪而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