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哭着喊了一声,抽抽搭搭半天,没说话,电话那边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女声,催促着她。
“有事快说,我还在值夜班。”
哽咽了好久,少女才断断续续地说出口,“他……刚刚要强暴我。妈,你快回来,我……我害怕。”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僵着声音,带着急切地问她:“你没报警吧?”
“还没,我先给你打的电话。”少女胡乱擦了擦眼泪,又探头往房里看了看,生怕那男人又醒了。
“那好,你先别报警,我马上回来。”挂电话前,女人特意又强调了一声:“记住,先别报警。”
然后梦境就像走马灯似的,看不清画面,只剩下吵闹声,辱骂声,摔东西的声音――
“老婆,你听我解释,我真没想对不起你。是你女儿!都是她勾引我的!”
“她半夜穿着睡衣来敲我门,我一时没忍住,就就……我哪能想到她有这么多鬼心思啊?”
“老婆,我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
“啪――”一巴掌落下,女人指着少女,言语尖酸,像毒蛇吐信,“你这不知羞耻的小东西,我平时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还生出这么不要脸的想法!”
“没有,我没有!”
伤心和绝望席卷而来,也分不清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中,她低低的哭出了声。
“言言,别怕,我在这里。”
好像有人轻轻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又温柔,她觉得有些熟悉。
商言从梦中醒来,缓缓睁开眼,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她脑袋有些懵,坐起来后,只叫了一声,“秦老师。”声音小小的,可怜巴巴,有说不出的委屈。
秦穆递给她纸巾,眼神中是藏不住的心疼,语气也越发柔和:“是做噩梦了吗?”
“嗯。”她缓缓点了下头。
秦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难看,背过身,快速擦干了脸上的眼泪,才偏过头,小声地问他:“秦老师,你不想问我做了什么梦吗?”
“你想说吗?”
商言没说话,默默地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问,等你想说了,我随时都在。”他对她笑了一下,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中有让人安心的力量,“晚饭做好了,现在我们一起去吃吧。”
“1,2,3,开始!”陈导刚喊完,剧务“啪”的一声打响场记板,所有人各就各位,迅速进入了状态。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百乐门里,秦曼烟刚刚在台上唱完今晚的最后一首歌。一下台,就被一位来这儿消遣的富商堵在了走廊上。
迎着男人猥琐的目光,她心里泛起一阵恶心,面上却又不得不堆砌起笑容,温言细语地开口道:“先生,我已经收工了,您要是喜欢,明日再来捧我的场吧。”
富商色咪咪地打量她,“你在这唱一首歌多少钱,我出十倍,只要小美人啊,今晚肯陪我一次。”说完,就对着她上下其手。
“我只赚唱歌的钱,先生若是想找人陪,恐怕是找错人了。”她边说边要挣脱。
这一举动却惹怒了眼前的男人,他将手中端着的红酒猛地朝她脸上泼去,嘴上还不干不净地骂着:“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秦曼烟看着他扬起手,闭上眼准备生生受住这一巴掌,恰在这时,方明新路过,手紧紧攥住富商的手,越攥越使劲,富商终是忍不住,疼得叫出了声。
“哎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