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在一切本该顺利进行的时候忽然发生变故！这简直是各个作者都十分钟爱的峰回路转的典型套路！
嗯, 只不过是反过来的。
脑子里哔哩哔哩刷着各种乱码, 江沉意看着程律, 就等他说一句“没有”。说吧说吧, 反正按照套路来讲肯定是这样的：程律的空间装备也没有了, 让他空欢喜一场, 从此踏上寻找能让萌萌那张脸复原的灵药的道路, 说不定过程中还会中什么剧毒，然后掉到悬崖下面什么的。
“空间装备啊……哦哦这个有的，就是你突然提这个我没反应过来, 你要用什么啊？先说好我虽然兑换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但是你需要的我还真不一定就有。”
嗯，掉下悬崖的套路有了，接下来怎么能没有秘宝, 说不定他就能捡到专为丹田破碎者提供的武林秘籍，修炼之后再来个山中无岁月，分别十六年什么的……等等？程律刚才好像说话了？他说的啥？
江沉意扯了扯嘴角, 微笑着让程律再讲一遍。
又经过一番交流一番回想, 程律眼神仍有茫然的开始在自己的空间里翻找。这游戏的空间装备实际是个格子数量无限制的背包, 由于开启背包时只有玩家自己本人能看到，所以在别人眼里，这画面与凭空掏出什么东西无异。
好在此时此刻这里只有他们两个，江沉意对于程律伸手在空中划动的举措又熟悉的很，并不会觉得他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 也不会觉得他神神化化。
程律划动第一次，期待；
程律划动第二次，期待期待；
程律划动第三次，期待期待期待；
……
江沉意打了个哈欠，对准还在挥动着右手的程律的后脑勺就是一个爆栗。
不是没注意到程律在他打过去时下意识偏过头躲开，又自己把脑袋凑回来让他打个正着这回事，但江沉意还是用一种懒洋洋的语气发着牢骚：“我说程律啊，你到底还能不能找到？”
捂着脑袋哀哀叫唤两声，程律就蓦然换上了兴奋的语气。他急急的转过身来，把手上突兀出现的一个符合系统一贯骚包风格的，花纹精致繁复的药瓶，献宝一样举到江沉意面前，“找到了找到了老大我找到了！”
看着程律满眼快要溢出来的喜悦，江沉意接过药瓶，同时伸出另一只手在他头上揉了揉。梳理整齐的头发被他揉成鸡窝状的时候，江沉意眯着眼淡淡想着，其实有个这样的弟弟确实还挺不错。
程律捂着脑袋：“老大，在我们那个年代有句话，叫做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江沉意勾了勾唇，笑容美好：“我是你哥，还是你爹，揉一把不行？”
江沉意的威胁直直白白写在脸上，欲哭无泪的程律只能点头：行，行，你说啥都对……
江沉意那句“是你哥，还是你爹”说的随性，但是却蓦地勾起了他久远的回忆。他记起来了，在几年之前，他曾经向殷素素保证过，会还给她一个完整的丈夫的。但是现在，他一来离不开这个空间，二来还害得人家的丈夫丹田破碎，真是怎么都说不过去。
要是他的空间装备还在这问题倒也好解决，他那空间里有一具花大价钱买回来的魔偶，能把玩家的意识转移到上面，是个终极保命的道具，现在使用也算适宜，但是这么贵的玩意儿，程律那里会有么？
“魔偶？”程律听了江沉意的问话，伸手从空中拖出一具无面人体，“是这个么？我半年前抽奖抽来的。”
啊，该赞叹程律的好运么。江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