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拿他并无办法,只得忍气问道,“中院军都督为何换了卫阶,阿览在哪儿?他究竟怎样了?”
路春自倒了杯茶,推到杨眉面前,“我说了府督身体若无大恙,应在中院军中,既然不在,那自有不在的道理。路春奉府督令行事,府督命令邵医使把你带回建康,如今我与他换了班,自由我送你回建康。再过个三五日咱们到了建康,你回你的淮安王府,我便回我羽府交差。”他说着又看了她一眼,眼神中竟有丝丝怜悯,“我告诉府督你想见他了。他说——”
杨眉顿觉心中一空,便知路春接下来要说的必然没有好话。
果然路春道,“他不见你。”
杨眉被他一句话砸得脑仁生疼,忍了好一时等心头痛楚消退了些,才道,“他不见便不见,你引我在此处空耗时光又是为何?若不是我今日凑巧遇到朱大哥,你是不是还要让我在中院军耗上几日?”想了想又道,“不只如此,自从到了黄河边,觅船渡河之时起,你便一直拖延时日,阻我回去,阿览究竟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