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一般。
被男人盯着,薄酒终于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不对了。
“我……我……”她倏的抬手就要从他的身上移开,不想,柯贺熙大手一落便摁下了她的手往下再往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薄酒已经小脸通红了。
“酒,嫁给我。”柯贺熙低声道出,磁性的嗓音在这样的夜色里格外的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仿佛这不是真实的一样,他醒过来了,被薄酒这样的紧搂着,他明白她是为了暖过来他的身体,若不是她这般,只怕,他可能永远也不会醒过来了,脑海里仿佛都是他即将就要醒来时女孩紧搂着他时的力道,可这会子知道他醒了,她的力道反而是松了,甚至于有想逃的意思,只是被他另一只手紧紧的扣在怀里才没有逃脱,既然碰都碰了,搂都搂了,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那他就不打算逃避不打算放弃了。
她是他的。
他早就认定了这个事实。
从她初初走进他的世界,微笑带景旭开始的那一天,他就认定了她吧。
他喜欢她抱着景旭走在他身边时的感觉,那是一家三口才会有的感觉。
只是,知道的太晚。
“我……我……”薄酒慌了,咬了咬唇再咬了咬唇,她有点不适应这样的柯贺熙,仿佛带着盅惑一般,让她不由自主的就想答应他,可是真要答应吗?她突然间很是害怕自己的过去还有自己的能力,她就是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你瞧,你白白的看过了我的身体,你的我也看过了,难道,你觉得你还有别的选择别的出路吗?说不定你只要再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脑子里闪过的就是我柯贺熙的身体,嗯嗯,到时候,那个男人一定恨死你,酒,答应我,嫁给我,好吗?”他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颌,让她一张小脸轻仰而完全的落在了他的眸中,“答应我。”
薄酒抿了抿唇,一张小脸更红了,“我,我……我不要这样的求婚。”这什么情况?她囧的快要晕了,两个人几乎没穿什么的躺在一起,还有她小手此时所落的位置,她快要疯了,这会子只能听到自己狂乱的再也不能乱的心跳了。
“呵呵,好。”柯贺熙低低应,改一天换一个方式也好,至少,要有一束花,至少,要有单膝下跪,至少,要有浪漫的氛围,此刻她这样子只给他想入非非的感觉,恨不得立刻把她嵌入进他的身体,可,他必须要克制自己,薄酒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他太清楚了。
从前的他太花心,而她就象是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莲,就是江煜白的所作所为也染不脏她的清白,“酒,让我吻你。”
身体还在恢复中痛疼着,柯贺熙全然不管了,只是深深的吻落下,吻在女人娇软的唇上,随即悄然探入她的口中……
薄酒感觉到了身体的颤抖,却不知是男人传染了她,还是她自己本身而起的颤抖。
时间,在这一刻只剩下了地老天荒,他们,一起在海拔五千多米的雪域高原里享受着彼此给彼此的一颗心,这一刻,薄酒知道了。
他爱她。
至于那个清晨的女人,她没有再问了,有些情,只凭感觉就知道的,她不问,便也知道真正的答案了。
就象小说里写的那样,或者,耳听不一定为真,眼见不一定为实。
她更相信自己的感觉。
女人花正在悄悄开绽,只是还没有完全的绽开,那需要一个过程,一个美好的过程。
t市的祖宅。
夜正深时。
柯贺熙紧锁着眉头靠在阳台的栏杆上,那边的人回过来电话说柯贺熙很难抢救回来了。
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