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醒了,告诉贺哲我一切都好,如今正与薄酒在一起,刚刚说的是她,调皮。”
正躲在柯贺熙怀里的薄酒瞬间就只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奈何男人的那只手如铁钳般的钳制着她的身体,让她根本逃不开,即便是才刚刚苏醒过来,即便是身体很虚弱,可他手上的力道却依然很重,她微阖着眼眸,再也不敢看柯贺熙了,可是闭上眼睛之后,才发现看不到的感觉比看得到的感觉更强烈,此时,只觉得周遭都是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冲刷着她所有的感官,她……她有点不习惯这样的氛围了,太羞了。
古妍儿长舒了一口气,“我这就告诉贺哲去。”她有点奇怪了,怎么柯贺熙这醒了的事情柯贺哲居然一直没有告诉她,他那边的消息滞后了?她哪里知道柯贺哲的手下根本没在柯贺熙和薄酒的房间里,自然也不知道薄酒将柯贺熙暖过来的事情,而柯贺熙根本不许薄酒出去,所以,那个房间以外的人全都不知道,而她意外的一个电话就让她成了第一个知道消息的,想到这里,突然间又想起老爷子大寿的事情,急忙又道:“老爷子要大寿了,你尽量赶回来。”
“好。”柯贺熙随手挂断电话,只是耳边萦绕着的还是古妍儿的声音,到底,他们还是不可能了。
她有柯贺哲,他有薄酒。
轻轻揽过薄酒,才发现她的身体很冰很冰,全都是被他给传染的,不由得手劲就松了松,再这样下去,她会感冒的,而在xz这样的高原地带,感冒的后果是什么,他很清楚,“去换上衣服,不许到室外。”
薄酒顿时如释重负,可身子才移到床边,又顿住了,“你……你转过身去。”
柯贺熙低低一笑,半丝犹豫都没有的应了一声,“好。”
于是,薄酒略等了一下下,似乎是听到了身后的窸窣声,这才抱起了自己的衣物快速的下了床,丢在椅子上穿起来,她想要穿快点,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与柯贺熙一起身体受冷的关系,此时一直在瑟瑟发抖。
这一穿,足足穿了有三分钟才大致穿妥,“贺熙,你要不要……”身上哪里都不露了,她便转过身去,却在转身的刹那一张小脸都涨红了,“你……你混蛋。”说好了让他转过身去的,他也答应了的,可这会子她才发现,她刚刚穿衣的过程可能也许全都落在了柯贺熙的眼中了,他根本就没转身,她全程都被他看过了。
“又不是没看过,你要是觉得亏了,我一会穿给你看。”柯贺熙脸不红心不跳大大方方,若不是身体不允许,他根本不会放过她的,只是这会子自己的身体涨疼的更厉害了,仿佛有万千只蚂蚁在血管里四处乱窜,窜得他只剩下了痛疼。
再有,刚刚古妍儿打过来电话他才反应过来一件事情,两个人再继续窝在房间里,外面的人不知道消息不知有多着急呢,他不能那样自私。
薄酒脸皮薄,直接就垂下了小脸,飞也似的冲到门前,开了门就溜出去了,“他醒了。”
“醒了?”门外守了好半天的人却没一个人反应过来这‘三个字’的意思,其中一个反问了一句后才恍然惊醒,“柯先生醒了是不是?”
“太好了,我们进去看看。”
于是,情况就如柯贺熙所预想的那样,很快他的房间里就被人围满了,而那个溜出去的小女人却再没进来,他目光偶尔扫过门前,只有一袭米色的影子,纤瘦熟悉。
温暖如春的室内,柔软的被褥,许是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一觉了,又许是柯贺熙醒过来让她彻底的放松了,薄酒头一沾上枕头,就悄悄的睡沉了。
梦里,全都是男人放浪不羁的邪气样子,让她睡着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