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符月回头一看,江槐手插着口袋,一步步朝孙玄清走去,耳垂上硕大的银耳环,晃悠悠的摇着。
孙玄清啊的一声,眼神瞬间变得犀利,仿佛打了兴奋剂一样,跳出了保安的追逐圈。
“大胆蛇妖,休要猖狂!”
江槐笑容不改,缓步朝孙玄清走去,一副关爱智障的眼神:“哥们儿脑袋不太好,把自己当法海了吧,别激动。”
风嗖嗖的吹过,符月突然觉得,她昨天似乎被孙玄清涮了。
就他这样,指着谁都喊妖怪,哪里像什么正经道士,像神经病才对。
莫羽始终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静静的看着孙玄清手中挥舞着桃木剑,跳大神似的作妖。
江槐很快走到了孙玄清身边,两根手指轻轻一夹,将他的桃木剑定住,笑嘻嘻的说:“这把剑不错,百年桃木做的,是好料。”
法器被人制住,孙玄清瞳孔放大,咬破舌尖将鲜血抹到桃木剑上。
只见剑身上泛起一阵红光,但在碰到江槐手指时,却忽而变得暗淡。
这一幕,有些超脱科学解释,符月再次呆住了,连保安小胡都楞在了那里。
正当这出戏唱的最精彩的地方时,白忘归出现了,他穿着一身玄色长袍,唇红齿白眸如点墨,宛若从一百年前的老照片中走出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