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槐浑不在意,掌心轻轻翻转,修长的手指将黄色符篆夹在指间。
“噫,金山派的符篆,还是跟着正一教龙虎宗学来的,果然不是太地道。”
他一语道破天机,孙玄清敛目喝到:“我道教众派弘扬正道,一心为国为民,自然同气连枝,你这妖孽还不快快退散。”
自从上次落败于江槐手中后,孙玄清及时认清了现实,从让他伏诛,变成了劝他离开。
江槐手指翻转,黄色符纸在他手中无声无息自燃,化为了灰烬。
他往前又走了两步,离孙玄清越来越近。
孙玄清举起桃木剑,又扔出几枚铜钱,还没落到江槐身上,便似被无形的屏障碰落。
“其实我本来不太想和你一般见识的,毕竟这年头,像我这样脾气好的人不多了。但你一次次跑过来,又是嚷又是跳的,真的让人很烦躁。”
江槐不紧不慢的说着,神情似笑非笑,说到人字时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变成了让人心悸的竖瞳。
他扬起手,一条银色的长鞭子凭空出现,这还是孙玄清头一次见到他的武器。
剑拔弩张,千钧一发,孙玄清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一声呼唤打破了僵局。
“孙道长,孙道长,你在哪里?”
符月将米淘好,放进电饭锅中,定了时后,又简单的炒了两道素菜。
她倒不是为了孙玄清刻意做斋菜,只因为目前冰箱里,还真的只有土豆、番茄、白菜之类的便宜菜。
简单炒完菜后,眼看饭要熟了,符月出门唤孙玄清吃饭,却发现人不见了。
她心中疑惑,不由在庭院中,寻找起孙玄清的下落后。
孙玄清听到符月的呼唤后,眉头皱起,因怕连累她,却不敢随意应答。
江槐手掌未动,银色长鞭宛若有灵一般,朝孙玄清袭去,他举起桃木剑抵挡,剑却被银色长鞭缠走。
武器丢掉,孙玄清面上无光,又羞又窘到:“尔等可敢真刀实枪的与我大战一场!”
“孙道长,饭好了,你人在哪儿呢?”
白忘归听着符月一声声呼唤,一双眸子懒洋洋的看向梗着脖子跟江槐对峙的孙玄清。
“嗷呜。”
一声不大不小的啸声,引来了江槐的目光。
白忘归虽未恢复人身正在虚弱期,但与江槐对视时毫不示弱。
江槐轻声一笑,随手一扬收起鞭子的同时,将桃木剑又扔回了孙玄清怀中。
“也罢,看在他人的份儿上,饶了你这一次。”
孙玄清张口欲说些什么,嘴巴张了几张,却发现自己失了声。
江槐看到他的囧样,哈哈大笑到:“一个小小的教训,一天后禁言术自然解开。”
“走,一起去尝尝小月月做的饭吧。”
江槐伸手勾着孙玄清的肩膀,不顾他的挣扎以及满脸幽怨,嬉笑着往大门方向走。
白忘归立在原处,瞧了两人背影一眼,纵身一跃从花墙跳了过去,抄了个近路。
雪白的小狐狸,在庭院中飞快奔跑着,没一会儿就跑到了别墅前院。
正在寻找孙玄清的符月,瞧见小狐狸后,嗳了一声:“小家伙,你躲到哪里去了,孙道长呢?”
符月问的一脸认真,白忘归将毛茸茸的大尾巴,朝她甩了甩,傲娇的别过了脑袋。
“小月月,我又来打扰了。”
江槐的声音很有特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