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伤风来的气势汹汹, 但耐不住戚武牛一般壮实的身体, 这不,没到三日便痊愈了,戚武也算拿捏住了苏凌的软肋, 到了第五日,那戚武还装的可怜兮兮地将苏凌哄骗上了床。
当苏凌一身汗洇洇无力地推开那酣畅淋漓的戚武时,戚武还拿出了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唉, 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苏凌羞恼, 哪里像他说的那般, 明明, 明明就要了他好几次。
可是看他那副可怜兮兮地样子, 苏凌就是不知怎么的发不起火来, 明明自己就是那被吃干抹净的人啊。
这次事件过后,二人达成了协议, 戚武不能再不顾场合地求欢,不得白日宣淫等等。
不过这协议几乎形同虚设,因为戚武发现了按着苏凌心软的性子,只要自己各种示弱, 他那心软的娘子是耐不住他的哀求的。
“囡囡,今儿晚上……”
“不行!”
“唉,俺真失败,每日累死累活的苦干,在家里娘子也不爱搭理俺……”
“……”
每当苏凌被压着被那个精力旺盛的粗莽男人花着各种姿势狠狠操·弄的时候, 晕晕沉沉的脑袋里总是想着一件事,下次,下次可不能再这般心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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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大嫂最近发现了新的商机,那便是苏凌所改良的香胰子,原本苏凌是用不惯这个时代的胰子,花了心思研究改良了自用的,可经由孙大嫂的一宣传,慢慢的村里的人都开始用上了,再过一段时间,竟有镇上的挑夫小贩上门来求进货。
孙大嫂也算是看着戚家发家的,她原本就是聪慧能干的人,经由这些时日的熏陶,自是学到了不少的思维方式。这不,看着那香胰子大受欢迎,那脑筋便活络开了,便跟着苏凌学了香胰子的做法,有人一起钻研,苏凌自是干劲十足。
不到十日,二人便做了十数种香味的香胰子,苏凌还摸索着精油的制作,虽目前来看,不是很理想,想必不多久,精油皂便可以制作出来了。
孙大嫂留了个心眼,乘着去镇上买菜的时机,将自己与苏凌所制的香胰子带去摆了个摊,没成想还没半个时辰的功夫,竟已售罄。
回来与苏凌一说,连苏凌这等寡淡之人也充满着雀跃,毕竟是自己的心血啊,如果,如果可以量产呢?毕竟这个时代的香皂的手工业还没发达,即便是城里达官贵人用的胰子也没比乡下人用的好多少,只不过是做的精细了点。
苏凌满心的干劲,好似看到了一条在眼前铺展的康庄大道。
戚武从村里回来的时候,苏凌已经在自己卧房内试起了各种香,他终于可以萃取较为纯净的精油了,戚武推门而进的时候满屋子的芬芳,苏凌有些兴奋扑进戚武的怀里,将右手腕拉开,递到戚武鼻端,
“阿武,闻闻,好闻么?”
一缕淡淡的幽香从那羊脂玉一般的手腕飘出,戚武闻了闻,点了点头,“香!”
苏凌又将另一只手腕的拉开,“这个好闻还是方才的好闻?”
戚武嗅了嗅,“都好闻,只要是涂在囡囡身上的都香!”
苏凌有些不满,“我,我认真的啦,你别开玩笑。”
戚武嘿嘿直笑,又将苏凌两只手腕拉在鼻尖,细细闻了,“这边好闻些,虽说淡淡的,但是闻着舒坦。”
苏凌也笑了,“我也觉得,我在茉莉香里加了山茶花与松木香,更清淡。”
戚武满眼宠溺地看着怀中这个兴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