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戚武如同一只掉进米仓里的老鼠一般,乐不思蜀。
经过这几年的操持,无论是村里还是城里的行当都已经运作得当,他们只需定期巡视一番便可了, 这般闲情逸致, 戚武自是整日厮缠着苏凌。
被逼着穿着透明轻纱亵衣的苏凌、被压在院中石桌上光天化日肆意侵犯的苏凌、双手被缚于床头浑身被舔的**的苏凌、在澡房里压抑不住娇喘连连的苏凌……
以至于苏凌看着那眼冒精光的男人向他走来便不由自主地脚软。
这天晚上, 当再次穿上嫁衣被戚武欺负得双腿都合不上的时候, 苏凌觉得自己不能再这般荒淫下去了, 他气喘吁吁地问戚武,
“阿武……我们,我们这般太颓靡了吧?”
戚武将那湿透了的巾帕从他股下抽出, 满眼期待,“下次,穿上那梅花肚兜罢。”
苏凌气的要打他,奈何浑身无力, “你,你这人,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戚武嘿嘿笑,“听着呢。”
也怪不得戚武贪婪,这般肆无忌惮的日子着实是太他娘的爽了, 自打苏凌嫁到他家,家里都有人,便是酣畅淋漓的时候都不敢放浪形骸,如今好不容易家里只有二人,自是无所顾忌没羞没躁地要他。
没了那顾忌,他的囡囡可以终于不会隐忍自己的声音,那声声娇媚入骨的声音总要叫戚武失魂,引动剧烈情潮,只想死在他身上。看着苏凌潮红的脸,湿润的唇,戚武只想再听听那勾魂夺魄的声音,顺着那湿滑紧致,戚武再复狠狠侵袭,
“俺的宝贝,俺可算要死在你身上了。”
“……唔……别……啊……嗯……夫君……”
这个农家小院再度迷离起来。
在戚武乐不思蜀了一段时间后,苏凌心里可不好受了,一种禁脔的感觉油然而生,自己仿佛整日吃喝着无所事事就等着戚武来临幸他,苏凌想着不能再躲在这小院里任着戚武没个底地要他了,穿越过来,还没好好地看看这个世界呢,好歹不差钱也不差时间,怎可能蜗在这小院里面任随这莽汉整日没完没了地求欢,这与原始人何异,于是苏凌便起了周游的念头,知道戚武在压在他身上的时候耳根子最软,苏凌好歹是主动了点,勾得那莽汉不得不在床上达成了协议。
为期半年的旅行计划在一场酣畅淋漓的**后达成!
这么些年,村里的合作社以及城里的数家店铺早就运行地游刃有余,几个任事各有牵制,不担心徇私,戚武把村里与城里的事情打点清楚,二人便开始打算游山玩水了。
荆州的山水,西域的大漠,边城的荒芜……四处留下了他们的足迹。
苏凌只觉得内心无比开阔,游者,果真陶冶心境。
看着那大好河山的壮阔,小桥流水的恣意,整个人犹如汪洋里的小鱼,好不自得。
虽说一路上戚武还是不断痴缠他,但好歹念着旅途劳顿,减低了频率,自是好消受许多,这般游玩了大半年,二人又听路人说通州的湖极美,便齐齐又去了通州。
通州繁华,人才风流,领略了那美丽的湖光山色,痛痛快快地玩了七天,便要恋恋不舍地打道回府了,想着通州离京城不远,戚武便想进城看看两位弟弟,在京城里,戚家兄弟一文一武,身居要位,一个是翰林院大学士,另一个大理寺少卿,早就是一番美谈了,戚武每每谈起脸上不由自主一片骄傲。
苏凌有些犹豫,这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