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文很忙,但还是尽量抽空去看他,过来的时候并没多说什么话,只是留下一些银两与日常吃穿的。苏凌很是感激他,很想跟他说,多留下来陪陪他,在这个异世,除了戚文,苏凌都充满着陌生的不安。
可苏凌开不了口,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坐一会儿便离去了。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也没什么话说,可苏凌觉得没有再放松的时刻了。
这般提防,终有疏忽的时候,那一帮登徒子买通了客栈老板,往他的吃食里加了春。药。他门还没关上,身子已经是软倒了。看着那几个时常来骚扰他的人目露淫光地垂涎着在床上挣扎的他,苏凌死的心都有了。
正待生不如死的地步,戚文赶来了,他三下五除二,打倒了一帮小混混,叫他们是落荒而逃,戚文不知道苏凌发生了什么,以为他是吓到了,才如此全身发抖。
戚文原本想着下去将那几个登徒子押到衙门好好审问,可却被抱住了。
发抖着的身子抱着他。
苏凌咬着唇,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下子哭了出来。
戚文并非是不晓事故之人,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可苏凌却猛地一把推开他,叫他走。
那一夜,戚文没有走,留在了客栈里度过整整的一夜。
客栈老板捏着胡子从房门外经过,听着里面的动静,以为是那些小混混已经得手,丢着手上的碎银,心里偷偷笑。
道是个清高的,原来也叫的这般柔酥入骨,直教人浮想联翩。
第二天醒来之后,苏凌有些难堪,看着那熟睡的男人,苏凌很想逃走,可刚起身,身子却是软的,想起了昨夜那一次又一次,苏凌觉得自己好丢人。
这一动静,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醒了,他没说什么,起来便将自己的衣物穿了。
苏凌看着他的背影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谢或者其他,都不适合。
只能看着那人穿好了衣服走出房外。
苏凌吞了吞口水,觉得有些苦,其实没什么,他中了春。药,他帮着解毒而已。
只是自己有些难受罢了,至于难受什么,苏凌不知道。
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似乎是有人在打架,苏凌不敢出门,只通过窗户看到楼下有官差进来。
苏凌躲进被窝,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
又一会儿的功夫,门口有敲门声。
苏凌骤然紧张起来,生怕又是那些混混,门口的人敲了几声见没回应,只低低地说了声,“是我。”
苏凌觉得眼睛酸酸的,但是他不敢哭,只好稳定住了情绪,下床给他开门。
那人进来了,没跟他说什么,只是环视了一周,见没什么行李,他看看苏凌,苏凌穿着一件薄薄的衣裳,不敢看他,只听到耳边的一个声音跟他说,
“跟我走罢。”
他没说什么,没有许诺什么,苏凌也没问什么。
下楼了,苏凌才知道这客栈的掌柜做的龌蹉事,方才的吵闹声便是戚文将那展柜的给打了一顿,唤来衙门里的兄弟,将他押走了。
戚文原本在衙门里住,三不五时回老家一趟,这下子多了苏凌,便在城里租了一处院子,将苏凌藏起来。
只要一有空,戚文便往这里跑,苏凌不会做事情,戚文不放心他,便雇了一位老妈子,三不五时过来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