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柔的对温佳歌笑。
温佳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突然觉得她老公这一笑也跟哭似的。
虽然种种迹象都让吕楚燃觉得温濮灏小王子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正如吕父所说,他对温濮灏的确视如亲生。
在温佳歌坐月子的时候,他事事不假借于旁人手,就连给孩子换尿布,哄睡觉的事都亲力亲为。
甚至有一次温佳歌睡得迷迷糊糊的半夜醒来,看着吕楚燃居然在胸口绑了一个奶瓶在喂宝宝喝奶。
那画面给了她很大的冲击,在她感叹自家老公十项全能的时候,也在暗暗的想,他把她的工作都剥夺了,还娶她有什么意义?
“暖床啊!”吕楚燃在把温濮灏哄睡之后钻进了被窝,听老婆嘟嘟囔囔的把心里话说出来后理所应当的说。
“以后家里家外大事小情都交给我,你就负责给我暖床。”吕楚燃抱着她,依赖的在她的脸上蹭了蹭。
“为什么呢,你为什么怎么对我?”温佳歌看着他睁不开眼睛的疲惫态,低声问。
若是往常,吕楚燃一定会说,“你是我小妖,是我老婆,我不宠你宠谁?”
但是他现在困的迷迷糊糊,手不老实、也是自然而然的在她的柔软上捏了捏,然后就放在上面不挪开了,舒适的触感让他的唇角都情不自禁的轻扬。
“我必须要对你好,小妖,我想让你只看得到我,我不能把你推给别人了,也不能让别人把你抢走,小妖,我知道你心里有谁,但是你别离开我,我不能没有你不能”
温佳歌听着他近乎呓语的话,心里绵绵延延的疼了起来。
你离我这么近,也不知道我心里的到底是谁吗?
你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我不信任?
傻子。
温濮灏两岁的时候,吕楚燃有一天带着儿子去薄寒初家。
心宝去世给薄寒初的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
他完全不要命的酗酒,颓废,像是要用这种残忍的方式要消逝自己的生命,随心宝而去。
对此,吕楚燃曾经狠狠的揍过他,以前他并不是薄寒初的对手,可是,那时的薄寒初像是没有了气息的木偶,任他怎么打也不还手。
他也真怕自己把他打死,扯着酒精中毒的他扔进了医院。
心宝离开了,他没有任何理由去劝薄寒初重新起来,但是看着最好的兄弟这样一天天的堕落,他看着心疼。
曾经他劝小妖说服薄寒初,但是小妖只冷笑说了一句“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就拒绝了。
他当时听得一身冷汗,下意识的就把小妖紧紧抱住。
还好,他还有这么一个能和小妖继续在一起的机会。
后来有一天,他以为薄寒初一次次的进医院,真的就会这么放弃自己的生命的时候,突然他在宿醉之后匆匆洗了一把脸就让罗哲送他到了一个地方。
他不放心的跟着去,竟震惊的看到了几年前死讯就铺天盖地传遍安城的雷公。
只是他变成了一个植物人。
还有许久不见的牧叔和王姨。
王姨抹了一把泪之后对黑眸沉重的薄寒初说,“姑爷,老爷刚刚差一点儿就没命了,还好抢救过来,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日后到了地下怎么面对大小姐。”
就是王姨的这句话,让薄寒初麻木的灵魂慢慢的清醒的三分之一。
雷公是他的责任,他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