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昏睡过去,方才的一番纠缠早已耗尽了她所有体力,结束后便没有意识的睡了过去。
贺沉深从床的另一边爬了上去,微凉的身体从身后贴着她的身体,他轻轻搂着她纤细的腰部,这个女人看上去很瘦,却并不显得很干瘦,她身体向来很好,身形窈窕,十分柔美。
才结婚的时候两人关系差到了极点,那时候沈瑞尧出了车祸,沈瑞尧家境贫寒,母亲是一个工厂女工,收入微薄,那么一大笔的手术费如同天价压在心里。
那时候的贺沉深确实是将乔念逼到了绝境,那时候的她只想着能逃离他,却没料到会为沈瑞尧带来这样灾难性的事情。
她被逼无奈只能去找他,可是那天贺沉深偏偏还躲着她,他是故意如此,他想要给她一个教训,让她知道,她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角色。
那天乔念在本市的某著名会所找到贺沉深的,乔念站在门口的时候鼓起了天大的勇气,因为她几乎能够想象的到,他又会以怎样嘲讽的语气去讽刺挖苦她。
会所里重金栽培的年轻公主正坐在他的脚边,充满挑逗性的画面,乔念强忍着心底的厌恶感,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抬眉看她一眼,连表情都无甚变化,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他早就料到了她会走到山穷水尽的这天过来求他,然后他便会用这个世上最恶毒,最刻薄,最冷漠的话去攻击她,每一句每个字都能让她失声痛哭,尊严扫地。
他教训她,“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模样,现在你除了这身体还有什么资本让我去帮你?”
语气稍顿,似乎更加厌恶,“我喜欢听话的女人,乔念,你一点都不乖。”
乔念那时候真的是心如死灰,她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这个男人还能这样攻击她,她想他大概是真的厌恶透她了吧?不过幸好,她也不在意他。
她笑着,忍着泪,一颗一颗的解自己身上的衣扣,外套,内衫,随后是胸衣,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嘴角噙着笑意,似乎带着某种看好戏的表情。
他看着她,脸色阴沉不定,“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或许人的脸皮真的会在打击中厚上几分,她不甚在意的表情,“ji女吗?”
他脸色又沉下去几分,一只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颚,他用了力,乔念只觉得她下巴快要脱臼了。
他勾唇,“你还真会让我倒胃口。”
事实上他并不觉得丝毫倒胃口,至少那天晚上他按着乔念在床上做了三次,每次都能让乔念失声痛哭,哭着求他放过她,他就如同一匹极具侵略性的狼,一口仿佛要咬到她的骨头里。
他粗喘着气,“看来你也很爽?别的男人没让你这么爽过吧?”
可惜乔念忘记了这个男人本质上是一个多么恶劣的男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早已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坐在餐桌吃早餐,乔念披头散发,只披着一件睡衣站在他对面。
“我的钱呢?”
他微微惊愕,“昨晚的嫖-资吗?”
乔念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屈辱涌上心头,可是明明就是她自己主动要求的,是她主动去找他,主动求着他上她。
他嘴角嘲弄,“我以为昨晚只是我们的一场你情我愿,毕竟咱们也算老熟人了不是吗?更何况昨晚不是你主动脱的衣服?你主动上了我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