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念已经没了与他争吵的力气,他气急败坏的时候,总会把她按在床上一阵发泄,肆意进出她的身体,一定要逼得她失声尖叫出口才罢休。
“我劝你最好跟他说清楚,不然我不介意亲自去告诉他。”
贺沉深的威胁她不得不放在心上,因为她比任何人都了解这个男人有多么的恶劣,她十分相信他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她相信如果他告诉沈瑞尧这件事,那恶毒的语气都能生生将人刺激的不能呼吸,既然如此,那么那个坏人不如她来当,那天乔念去医院看他的时候,乔念说:“我结婚了,以后我不会再来看你了,你要赶快好起来。”
他全身瘫痪不能动弹,还只能依靠着呼吸管,连话都不能说,他神情激动,他拉着乔念的手不放,他希望能留住她,当乔念离开后,床上的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拔掉了维生系统。
这导致其后很多年里乔念都愧疚难安,而沈瑞尧的死则成了她与贺沉深之间一道跨不过的坎,一切东西在人命面前便显得微不足道了,她去医院的时候,甚至没办法再见到他最后一面,被沈瑞尧的母亲痛哭着打了一巴掌。
那天她失魂落魄,她一个人回了家,在房间里痛哭流涕,那天她觉得仿佛天都要塌了,人生活着也没有什么意义一般。
贺沉深回来的时候便见到的是她这幅模样,他讽刺她,“人还没死,你哭什么哭?”
乔念见到他时,不知为何,那些所有的悲愤与恨意全都被她加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她想,如果没有他,如今不会是这样的结果的。
她头发凌乱,如同一个从精神病科逃出来的病人,她疯了般对他又打又踢又骂,手脚并用。
“为什么去死的那个人不是你?为什么是他?”
贺沉深脸色有些微的怔愣,眼底带着一闪而逝的哀沉,可惜乔念沉溺在自己的情绪里,丝毫不曾注意到他的神色。
当她累了后又重新躺回床上,这一整天她的情绪崩溃,或许是哭累了,小腹微微坠痛,当时她没在意,到了后半夜时,她觉得越来越痛,她感受到下身似乎有黏湿带着腥味的液体流出。
当乔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入目一片雪白,贺沉深坐在她旁边,他的脸色憔悴到了极点,眸色泛冷。
“你流产了。”
乔念看着不远处的男人,很多时候她都对他又怕又恨,可若是自己难受了,便也会毫不客气的让他也定要难受几分。
回到家后,贺沉深便直接去了书房,乔念将自己的手链放回了抽屉里,趿拉着拖鞋去浴室洗澡,她将身上的礼服脱掉,氤氲的热水驱散了几分身体的疲惫。
等她上床睡觉后,贺沉深仍未回房,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她不用浪费精来陪他虚与委蛇。
乔念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之际,超大size的床那边塌陷下去,接着一个带着微凉的身体靠了过来,男人结实精瘦的胸膛贴着她的身体。
乔念整个人都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贺沉深的手揽腰抱住她,过了几秒,似乎是反应过来,冷哼了一声,“装睡不知道装像点吗?”
乔念被人当场揭穿,脸色有些微恼怒,可是贺沉深的手却越来越放肆,向着她两腿之间滑去。
昏暗里两人之间呼吸清晰可闻,乔念微微挣扎着反抗,却被他一下翻身压在了下面,黑夜里男人的眼眸异常黑亮,迸发着某种熟悉的光芒。
乔念试探着妥协,“今晚能不能不做。”
她已然是卑微到了极点,可惜某人却丝毫不领情,他随手一扯便扯去她身上的衣服,下一秒滚烫炙热的物体刺入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