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蓁被迫分开了双腿跪坐在他身上,身子被抬高,身前之人的唇舌携裹着灼热的气息一路向下,她无力地扬起脖颈,仿佛濒死的天鹅。
……
眼前仿佛有一道白光闪过,阮蓁绷紧了脚尖,圆润粉嫩的脚趾紧紧蜷起,少顷又慢慢舒展开,她靠在霍成怀里微张着唇平复呼吸,好一会儿才从灭顶的情.潮中回过神来。
阮蓁动了动身子,发觉他那东西竟还埋在她体内,这会儿她心情好了许多,终于知道了害羞,她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引得霍成呼吸又乱了一瞬,她却没有发觉,俏脸泛红,“你出去……”
霍成低头在她肩上亲了亲,一开口,嗓音里还带着情.欲未退的喑哑,“宝贝儿,你开的头,却不能由你说结束。”
言讫,他将她的身子向上抬了抬,转身将她抵在身后的池壁上,身体稍稍后退,然后再度重重顶了进去。
微风拂过,吹绉一池春水。
小小净室里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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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医已经在前厅等候多时了,一个时辰前,安嬷嬷火急火燎地命人将他请到府里,他还当是武安侯那位小夫人得了什么急症。可怜胡太医胡子都白了,一路急匆匆地从宫里赶到武安侯府,连口气都来不及喘,急得满头大汗。谁知到了府里,他坐在这里茶都喝了五六盏了,还是没见到要诊病的人。
胡太医放下手里的成窑五彩小盖钟,不知第多少次看向一旁的安嬷嬷,“侯爷还没哄好夫人么?”
安嬷嬷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夫人身子不适,心情难免恶劣,还请胡太医多多担待些。”
她心里却盘算着是不是该让人去催一催,看夫人刚才吐成那个样子,想必目下身子虚的很,可是经不起折腾了。
胡太医又喝了一盏茶,卧房那边总算是有了动静。
丫鬟将胡太医请进屋子,他拎着随身的小药箱绕过屏风,只见销金床帐低垂,层层叠叠将里面躺着的人儿遮得严严实实,唯余一只纤细白皙的手露在外面。
胡太医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霍成,得了他的准许,他这才上前拿出脉枕,给阮蓁号脉。
好在不是什么大问题,胡太医松了口气,收回诊脉的手正要开口,却见霍成眼神一扫,一转身出了内室。他硬生生地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跟着霍成绕过屏风。
到了外间,胡太医总算能放心说话了,“侯爷放心,夫人身子并无大碍,只是先前可能略微有些受惊,以致心绪不宁……”
霍成皱了皱眉,问他:“她吐了好几次。”
“这……”胡太医凝眉思忖,片刻后道:“女子见到了污秽之物或难以接受的事,受惊之余确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他不知道这位小夫人究竟遭遇了什么事,再看武安侯的样子显然不打算告诉他,他只好提心吊胆地揣测。
好在霍成听罢稍作颔首,胡太医放下高高悬起的心,提笔写了一副定心安神的方子,又叮嘱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
安嬷嬷去送胡太医,霍成踅身进了内室,挑开销金床帐看着里面熟睡的人。
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情.事,她目下是真的乏了,缩在锦被里睡得香甜,脸色也不再那么苍白。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霍成脑海里却不断闪过在霍嫣家里她红着眼眶仿佛受伤的小兽一般朝他伸出双臂的模样,越想越觉得心疼,心里的怒气也就更盛。
他在她床前站了许久,俯身在她眼睛上落下轻轻一吻,而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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