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剥没有经验。”她用一种非常热烈的目光凝视着单子魏:“在教母身上,我不会犯这种错了。”
单子魏已经蒙了的脑袋像是又被人狠狠敲了一棒,他不可置信地瞪向笼外的美丽少女,感觉自己从未真正认识“公主”这个物种。
“你——你想把我做成——那样?”
公主顺着单子魏所指看向身边的“父王”,黑发下的血唇弯出偏执的弧度。
“是的。”
她伸手为蜡像整理起衣服,像是一个在玩过家家的女孩一样天真无邪。
“我喜欢这样的父王,他不会强迫我,不会再让我伤心了——你也是。只有死亡,才能让你顺从于我。”
公主慢慢地走回笼子前,飘荡的裙摆泛起病态的愉悦,她弯腰像是将整个笼子抱在怀里般地覆在笼子上,铅直的黑发根根垂下,织成了更加绝望的囚栏。
“我爱你,教母,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爱上了你。”
那浓烈的、由黑□□感熬成的爱语,像是要融化单子魏耳膜般钻进来。单子魏僵硬地仰着头,睁大眼睛与笼子外的公主面贴面地对视。
“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刀刃泛起的银光倒影在单子魏眼中越来越大,那人纤弱的声音开始颤抖,竟说不出是过于害怕还是兴奋。
“但是……我已经忍不住了啊……”
单子魏面如沉水地踹开门,他一拍翅膀,气势汹汹地冲进水银膜,离开了仿佛在血水中泡过一遍的地下室。
……然后他再一次从门中滚了出来,险些一头撞上沉睡的玫瑰公主。
单子魏眼疾手快地撑住身体,少女绝美的容颜离他只有一步之遥,她安静地闭着眼,眼眉弯出恬静的弧度,像是在酒足饭饱的午后打了个小小的盹,然而周围疯长的蒺藜和破败的棉絮却说明她睡的时间远不只一下午。
毕竟,已经过了一百年。
看到这张刻骨铭心的脸,单子魏简直要爆炸了,在经过白雪的抽血、驴皮的剥皮,他甚至感觉下一刻就轮到玫瑰来给他剔骨了!
卧槽这是公主之间流传的“萝卜蹲”游戏吗!白雪疯,白雪疯完驴皮疯;驴皮疯,驴皮疯完到玫瑰疯了——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
狂暴的情绪促使着单子魏伸出手,他不顾一切地拽住了玫瑰公主的衣领,然后向下一拉——
入目是白得有些透明的皮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玉引人入胜。单子魏的目光也牢牢粘在其上,却不含任何猥亵意义,有的只是丧魂失魄的惊骇。
那光滑平坦的胸部,切切实实地向女巫展示了——
虽然拥有美丽娇艳的外表,但他遇到的公主,其实都是男孩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