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近,便有意走得慢些。
就在这时,那掌中的玉手忽然一颤。
他觉出有异,正要开口,夏以真却已挨到近处,贴着耳畔细声道:“你只管走,别瞧我。”
秦霄才刚听出话音,她已经弯了下腰,装作抚弄浸湿的裙摆,却不着形迹地从地上捡起一块小石子,顺手掷出,打向侧后。
只听那树上传来一声闷哼,跟着便有个人自枝丛间落了下来,重重摔在地上,手抚膝盖处,疼得咬牙切齿。
夏以真动作奇快,这时已拔了短剑在手,上前将他拿住,兵刃抵在颈侧,冷然问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藏在这里做什么?”
秦霄这时才回过神,也自吃了一惊,哪想到出趟城来竟也有人暗中盯着,心说上次横州被袭果然只是开了个头,以后凶险的日子定然是少不得。
这边也赶忙凑了上去,见那人身形粗壮,一袭劲装,颌下微留髭须,再瞧面目,竟是有些眼熟,不觉更是诧异。
那汉子虽然中招被擒,却也甚是硬气,既不呼痛,也不答话,只瞪眼望着两人,面上微带颓唐。
夏以真见他竟不回话,眉眼一凛,又将短剑抵近半寸,低叱道:“装哑巴,不要命了么?信不信我先将你的眼珠子抠出来?”言罢,作势在他眼前比了比。
“哎,慢着。”秦霄在旁忽然一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且拿他回去,稍时自会有人来寻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