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去,一时拿不定主意,将她手塞回被中,发现衾被已被湿衣衫浸透了,于是将冷热水掺兑了一盆,试过水温合宜,先浸了手巾,帮她抹了头脸脖颈。
想着还须把湿衣脱了,擦拭身子,便伸手去揭衾被。
才刚扯起被角,心头便突的一跳,当即停住了。
方才一意关切,并没在意,此时看她秀眉微颦,恍如海棠春睡的样子,不由怦然心动,连手也抖了。
“夏姑娘,事出有因,只能从权,可不是我存心有意轻薄……你莫怪罪。”
秦霄低声念叨着,又像在自言自语,连吁了两口气,终于将衾被揭开。
他只觉两耳火烧似的一烫,目光不自禁地落在那仅着中衣的娇躯上。
与前次在江中小舟上一样,她此刻也是衣衫浸湿,伏贴在身上,所不同的是,这贴身中衣要轻薄得多,几乎将里面的肌肤印得一清二楚,更将那玲珑有致,峰峦起伏的体态尽显无遗。
他看得发怔,想起她方才还身着喜袍,将要嫁作人妇,心中竟生起一股妒意。瞧当时的场面,当是刚刚迎亲出来,还未及行礼拜堂,却就生出那般事来。
咂嘴摇了摇头,一头叹息那位老兄没福,同时又暗自庆幸,若非如此,他秦霄还有什么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