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溪自嘲一般的笑了笑,目光投向远处,长叹一声,“是这样啊!”
丫鬟见状,问:“王妃,您需要过去会会那个女子吗?”
兰溪摇了摇头,“不用了。王爷定有他的打算,岂是我们能够插手的?”言语间,划过一抹深深地无奈。
她已经不知道多久了,他们夫妻没有好好的交谈,她的耳畔再无男人带着满足的嘤咛细语……
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怨不得谁。
丫鬟对于王妃的隐忍,已经习惯了。
时间如漏沙一般的流逝,转眼间便到了下午。
王爷府已经好久不曾如此热闹过,一改以往的低迷气氛,连着摆了好几桌宴席才将所有人坐下。
吃完饭以后,陆陆续续有人离去。
凌楚楚见天已经黑了,也道:“欧阳清瑞,我要回去了。”
欧阳清瑞一愣,这才看了眼天空,今日竟然过得如此快?他还依稀以为这是正午呢!
天黑了,他也不再挽留她,派林当送她回将军府,嘱咐她一定要注意安全。
“行了,你快回去吧。时间已经来不及了!”凌楚楚眼见着他要跟上来了,急忙钻进马车,
欧阳清瑞好笑的轻嗤出声,嘴角勾起,这丫头!
“行了,你路上注意安全,本王就不送你了。”欧阳清瑞叫住她,为她披上一件披风这才放心。
“你快回去吧!”凌楚楚一怔,随即道。
真是受不了他那煽情的模样,整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嗯,别忘了,下次再来府上做客!”
凌楚楚伸出手朝着他挥了挥,催促马夫赶快离开。
欧阳清瑞站在黑暗中,目送消失的马车,直到腿脚麻木了,这才回过神来,转身离去,嘴角漾起满足的笑意。
他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拂袖,行走在院子里,身后扬起一阵寒风。
走了没几步,见到了许久不曾见到的身影,顿时眼底一沉,脸上的笑意消失殆尽,嘲讽道:“你来这里做什么?难道又是你父亲闯了什么祸?”
兰溪眼底闪过黯淡,朝着他行礼,缓缓的抬起头,“王爷,兰溪只是想念您……”
“果然是荡妇!”欧阳清瑞冷讽道,上前一手勾起她的下颚,细细打量一番,“怎么忍不住了?你是想念本王的身体还是想念什么?”
兰溪早已经习惯了他那无情的话语,脸上浮现一抹受伤的情绪,“王爷,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么样?”欧阳清瑞邪恶的笑了笑,加紧了手中的力道,兰溪一阵吃疼,不禁眉头一皱。
“兰溪只是……”
“只是想要了?”欧阳清瑞见她那柔柔弱弱的模样,顿时一阵怒火中烧,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心头闪过报复的快感。
“既然想要,那本王就满足你!”他勾起邪恶的嘴角,一把拦腰抱起她,不顾女人惊慌之中的尖叫,顾自来到房门外,阴沉着脸一把踢开房门,竟自走进去,将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扔到床上。
“王爷,你听我解释!……那****见到的不是事实!我们根本就没有……”兰溪一脸受惊的模样,身体蜷缩在床上。
她想为自己申冤,每次都被他无情的打断。
当她见到他对另一个女人展现柔情的那一刻,她慌了……她害怕失去他……
她从来没有说过,其实自从成婚以后,不管是身体还是心,她全部都给了他一个人……
“贱人!闭嘴!”欧阳清瑞狠戾的扇了她一巴掌,被撕开伤口,